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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極其了另外一件事。

看著靈犀和多多在院子裡嬉鬧的場景,元槿悄聲問藺時謙,語氣卻是用了開玩笑的聲調:“宮人們都不知道怎麼稱呼靈犀才好。不知在王府裡是怎麼個叫法?”

她知道藺時謙與藺君泓有一點完全不同。藺君泓是但凡與她有關的事情,事必躬親,都要親自過問才行。不然不放心。

可藺時謙與現今的絕大多數男子一樣,是個完全不問後宅事情的。她若是說的太含蓄了,恐怕藺時謙根本就聽不出其中的含義。

故而元槿一句話完,又接道:“之前宮人們不知道怎麼稱呼她,只能直接叫‘靈犀’二字。往後她要往來於雨軒閣和玄和宮之間,若都還這樣叫她,終是不太妥當。”

玄和宮便是藺時謙如今住著的地方。

元槿的意思說的已經很明白了。

身為定北王的侍妾,而且年歲也頗大了,靈犀若由這些宮人們直呼著名字,到底不太好。

可是又沒有個緣由讓旁人對她稱呼的更為恭敬一些。

聽聞元槿這樣說,藺時謙倒是有些明白過來。

他思量了下,說道:“這些年倒是未曾給她個確切的稱謂。我記得她原本姓王。既是如此,不若都喚她一聲王姨娘吧。她跟了我這麼久,甚是辛苦,”他頓了頓,重重一嘆,“得一個‘姨娘’的身份,也是應當。”

元槿明白,這是定北王親自給了靈犀一個合適的身份了。

其實依著靈犀這樣不太正當的來路,除非在府裡有所出,生下兒女,一般才會抬了姨娘。

可靈犀的情況又不太一樣。

她有孕多次,本能生下好幾個孩兒。只不過一次次的遭遇挫折,最後孩子都沒了,她自己的身子也垮了下來,無法再有孕。

元槿知曉,藺時謙口中那“甚是辛苦”和那一聲嘆息,怕是就為了這個。

元槿笑著與藺時謙道:“既是如此,我就和底下人吩咐一聲。”說著就將旁邊的葡萄喚了過來,讓她去和周遭伺候的人都說一聲。

葡萄雖憨直,卻不駑鈍。聽聞元槿的吩咐,她有些明白過來,當先跑到了靈犀和多多那邊,將話和那邊立著的幾個宮女和公公說了。

靈犀聽聞,怔了一怔,有些茫然的往這邊看來。緊接著,她神色動了動,現出了不敢置信的歡喜。

藺時謙看不到這一幕。

元槿就低聲和他說了聲,靈犀在看他。

藺時謙輕輕再次嘆息,朝著那黑暗的虛無,微微點了點頭。

靈犀知曉這是藺時謙親口應承的了。

她當即跪了下去,朝著元槿和藺時謙這邊叩了三個響頭。而後在銀香的攙扶下站起身來,低著頭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這才又笑著繼續和多多往前行去。

元槿將這邊安頓好後,就離開了玄和宮。

後面每日裡,她都會去看一下情況的進展。眼看著藺時謙一日日笑容多了起來,多多和藺時謙也愈發熟悉,元槿心底一塊大石落了地。

藺君泓看到藺時謙開始在多多的引路下也漸漸能夠不依靠旁人而走路了,甚至於有時候開始嘗試著上樓梯、轉彎,也甚是驚奇。

這日他本是批閱完奏摺了,恰逢沒有太緊要的事情要即刻處理,故而決定和元槿來看一看藺時謙。

平日裡藺君泓公務繁忙,白日裡有時間,也頂多和元槿一起吃個飯,閒聊幾句。但凡過來玄和宮的時候,都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藺時謙的身子還在慢慢調養中,受不得累。這個時候也已經回了寢宮歇著。

今天恰逢藺君泓白日有空,就在元槿的提議下一同過來看看。

哪知道剛走到院子門口,他就望見一人一犬正一後一前的慢慢往前走。

雖然步履不快,很顯然還不是特別的合拍。但是,在狗兒的步步挪移下,高大男子已經能夠跟著它的步伐,一點點走著往前了。

多多走上幾步,就會回頭看一看藺時謙。待到藺時謙跟上它後,他手裡和它脖頸間的繩索松一點了,多多就繼續前行,繩索緊繃著拉著藺時謙再走幾步。

遇到不同的障礙後,它會發出不同的叫聲。

這時候,藺時謙就含笑想一下,低喃著這是什麼的訊號,再往前走。

待到累了,他們就都停下步子,坐了下來,稍微休息。

遠遠望著坐在臺階下依偎在一起的藺時謙和多多,藺君泓牽著元槿的手走到了玄和宮院子的一角,望了望藺時謙,奇道:“先前你訓練多多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