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一定要保護秀珍; 要保住她的安全!
“懐瑾,你快些將手中的瓷片放下!”張皇后想要將手伸出去,可只覺全身痠軟無力,好像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崔大郎身後不遠處站著幾個內侍,見著這邊事情突變,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從背後朝前邊走了過去,幾個人撲向了崔大郎——要是將太子殿下手裡的利器奪下,太后娘娘與皇后娘娘自然會獎賞他們的,每人一個銀錠子肯定是有的。
只不過他們卻低估了崔大郎的身手。
自幼便跟著獵戶們上山打獵,在江州城又向胡三七學了些拳術與吐納打坐的內功身法,耳力遠遠勝於常人,崔大郎雖然背對著幾人站在那裡,可耳朵裡卻敏銳的聽到了那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他沒有回頭,等著那幾個內侍靠近往前撲的時候,腳尖點地,人已經飄出去十多餘尺遠。那幾個內侍撲了個空,幾個人撞到了一處跌倒在地上,正好落到那一地殘片上,手按著瓷片,有人手掌內有鮮血珠子滲透而出。
見著那點點血跡,猶如樹梢盛開的梅花,張皇后臉色一陣發白,身子搖搖,幾乎要倒到椅子一側,身邊的青蔦姑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娘娘,娘娘!”
青蘿將鼻菸壺奉上,張皇后吸了兩下,總算是覺得心裡頭舒暢了不少,她掙扎著坐了起來,一雙眼睛巴巴兒的望向崔大郎:“懐、懐瑾!”
“皇祖母,母后,這婚事你們可以慢慢商議,我不著急,只要新娘是秀珍我就願意等,無論等多少年我都不著急,只是……”崔大郎臉上露出了一絲決絕:“若你們暗地裡耍什麼手段,秀珍要有個三長兩短,那我也不會獨活,她活著,我便活著,她死了,我也死!”
沒等胡太后與張皇后反應過來,崔大郎飛快舉起瓷片,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