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睡過頭了,王振,我勸大家不要插手這件事了,得放手時且放手,現在大局已定,想挽回不可能的了。”
“怎麼說這樣的話呢,是不是想甩手不管我們了?”
“我警告你們了,不要再插手,事情已經全部暴光了,還能做什麼?現在大家要做的是趕快把屁股洗乾淨,聽我的沒有錯,我現在有事,不同你說了。”
我和三位小姐坐在汽車上,見她們一個個容光燦爛,打扮時髦,正要誇講一下,姜珊先開說道:“張公子,你蠻威風嘛,一下子就把北京攪得大亂。”
我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姜小姐過獎了,我哪有這種能耐。”見章芸和李小小從見面到現在一直沒有開口,問道:“兩位小姐,怎麼樣?過得不錯吧,李小姐的事解決沒有?”
姜珊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有本小姐出面,哪有解決不了的事,小小現在是自由之身,張公子,你可得抓緊啦。”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媽的,姜婆娘真是出口無忌,居然替少爺我拉皮條了,自己還是早早地離開她們,不然的話,如果再弄一個姐姐回家,怎麼交代,原本想問一下具體情況的,現在一個字也不敢再提。
姜珊瞪著兩眼,說道:“張公子,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看不上小小,她可是一個大美人吶,追她的人排成了一隊呢。”
章芸呆在一旁微笑著,她還是那麼地不動聲色,我說道:“姜小姐,對我客氣一點好不好,李小姐是不是美人,難道我沒有眼睛不成,可惜我有女朋友了。”
“你又騙人,那你說說她是哪一位?”
“不能說,你知道我的對頭多如牛毛,說不得,說不得。”我看三位小姐臉上都有一點失望,低下了頭,心想莫非三個娘們對自己有點意思,不由偷偷地看了一眼章芸,不想她也向我這邊望來,兩人的臉不由一紅。
我們上了一間茶樓,要了一個包廂,四人落座後,章芸說道:“張公子,百忙中把你請出來,實在對不起。”
“你們有什麼事,只管說,能辦到的我一定給你們辦到,這個,辦不到的只有遺憾了。”我說道,心臟不正常地跳了起來。
姜珊憤怒地說道:“還有什麼?你們把章芸的表哥抓了,現在他家裡急得不得了呢,鐵秋大哥要人都不肯放,還把他打了一頓,你真是油鹽不進,耍什麼威風。”
“什麼?那個四公子是章小姐的表哥,想不到,真想不到。”我放心不少,至少沒有涉及到“西山商會”,那個四公子就算與它有關,看來也涉足不深。
章芸臉一紅,低著頭說道:“如,如果張公子方便的話,能不能放了他,姨媽急得要死呢。”
“章小姐,你表哥猖狂得很呢,昨天他竟敢闖特處,還動手打了哨警,按特處條例,他是犯了重罪,嘿嘿,算他走了狗死運,碰了個膽小的幹警,只把他的小腿打了一個小洞,要是我在場,那個小洞恐怕要開在他的腦袋上了。”
姜珊厲聲說道:“姓張的,你,你好大的膽,梁大哥是北京衛戍部隊梁副司令的兒子,你居然敢向他開槍,看,看你以後怎麼向梁伯父交代。”
我憤怒地說道:“姜小姐,你在恐嚇我,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照你這麼說就讓梁應賢問老子要人好了,老子倒想問一問他教子不嚴呢,你知道不知道,梁小子犯了法,要不要我查一查他與‘西山商會’有什麼關係?”
李小小說道:“珊姐,張公子,大家有話好好說嘛。”
姜珊不現李小小,兩眼瞪著我,憤憤地嚷道:“姓張的,誰不知道你膽大包天,哪裡會把梁伯父這個小司令放在眼裡?”
“姜小姐,你給我聽清楚,張某人並不存在把誰放在眼裡,誰不放在眼裡,這些對我來說太無聊了,梁小子襲警,在我的眼裡,他就是匪徒,從他動手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存在什麼狗屁身份了。”
姜珊臉色難看極了,性感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兩個巨乳一伸一縮,彷彿兩隻拳頭向我打來,這是一隻母老虎,兇悍得很,站起來指著我,可惜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章芸扯著姜珊手臂,說道:“珊姐,你冷靜一點,張公子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是表哥不對,誰叫表哥襲警,張公子,你能不能方便一下,相信,相信表哥有了這次教訓,以後會變好呢。”
“三位小姐相求的事,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哼,本來要讓他蹬半年監獄的,這次饒了他,明天你們來領人,姜小姐,你還在生氣呀,你看,你一生氣,我就得放人,你看我的膽子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