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劉書記,這個案件次恐怕是共和國第一案了,涉及的人只怕有幾千上萬,唉,擄來的婦女有名的就有342人,而且沒有幾個人還活著,太慘了,這些人真不是人,公佈出去,還不知群眾有什麼反應呢?”
“是呀,要是我也得想一想,現在中國遇到發展的最好時期,千萬亂不得呀,一亂,說不定打亂了中央‘十一五’的建設部署。”
“你們放心,有小張首長在,不會出問題的,就算有什麼意外,只要他出來說一聲,以他崇高的威望,相信人民群眾不會同他過不去。”
“說得不錯,有小張首長在,中國亂不了,你們發現沒有,小張首長每做一件事,中國人民計程車氣就增加一分,現在中國人有三件事值得驕傲,一是中國出了個小張首長;二是中國有個龍山集團;三是中國‘神六’成功,‘神七’在加班加點。”
劉軍權三人聽了大家的議論,臉色非常難看,他們想不到我在記者裡面也有這麼高的威望,他對記者的德性太清楚了,沒有一個好對付的,他們有文化,不盲從,更厲害的是手裡掌握傳媒,有話語權,死的可以說活,臭的可以說香,反過來也是一樣,誰也不敢真的得罪他們。
我們進來,宣佈討論的結果,記者們一聲歡呼,立即開始行動,我也沒有閒著,率先在龍網上公佈了案情,其它網站立即轉貼,舉國沸騰,世界矚目,特處把世界的眼球一下子全吸引過來。
劉軍權三人向我們告辭,他們沒有向我們要莫文,想必是今晚看到的東西一時間消化不了,沒有心思想莫文的事。
我對王部長說道:“三位部長,我想離開一陣,你們也要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的事就看你們的了。”
王永勝臉色一變,說道:“小張同志,你要到哪裡去?你是我們的主心骨,沒有你,我們心裡慌得很啦。”
“王部長說笑了,我馬上就回,最遲天亮前會回來。”
我進了變形神舟,貼在劉公子的車上,大概劉軍權、江鳳和南宮儀芳有事商量,這次三人坐在一輛車。
江鳳說道:“軍權,你說怎麼辦?難道我們就此放過姓張的小畜生嗎,我不甘心,我實在不甘心。”
劉軍權說道:“姓張的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他本來捅了個螞蜂窩的,想不到利用媒體把事情處理如此利索,這件事誰也捂不了,江鳳,儀芳,這回我們不能輕易出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奇怪,我們與‘西山商會’關係那麼深,這些人怎麼不把我們供出來?一人兩人還說得過去,怎麼幾十人都這樣,怪事?”
江鳳說道:“有什麼奇怪的,真正知道情況的是失蹤的十一位,這些人雖然知道一點,沒有一個人知道詳細情況,軍權,你應該高興才是,如果姓張的小畜生知道你參加了這些事,會饒你才怪呢。”
南宮儀芳說道:“軍權做事還算隱秘,平時不算囂張,只是讓人知道你有勢力,很多人明明知道你做了些什麼,就是不敢動你,用的是屈人之兵,不像‘京城四少’那麼暴戾,看看,他們老四還不是撞在姓張的手裡,這次只怕有戲看了,我倒要看一看姓張的怎麼處理這事,軍權,你馬上把訊息傳發給‘京城四少’老大鐵秋,讓他們到特處鬧去。”
劉軍權把訊息傳了出去,又說道:“你們說得不無道理,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吧,沒有一個人扯出我,那是不可能的,這裡面一定有古怪,一定有古怪。”
南宮儀芳說道:“真要有古怪,一定是姓張的弄了鬼,如果是這樣,我們不把他除掉,只有死路一條了。”
“儀芳,你怕什麼?以我們三家的勢力,姓張的要動我們得想一想後果呢,哼,雲南拘留所被燒,他不知道是我和仁兒策劃的?我才不信呢,可是,他還不是老老實實地放我們離開了。”
南宮儀芳說道:“這樣才可怕,這人既有本事,又有理智,不好對付呀,我們還是小心點,乾脆,我們不摻和這件事。”
劉軍權說道:“不行,誰都知道我們與‘西山商會’的關係,你還是會主夫人呢,不叫幾聲,反讓人起疑。”
“我才不管呢,我只跟著你,方真有點變態,算我怕了他,他的死活我真的不想管,自從嫁給他,兩人同床異夢,他看中的是我家的權力,我家看中的是他的經濟勢力,只有我最可憐,是犧牲品,軍權,這些,這些你難道不知道?你可不能把我甩了。”
劉軍權淫笑道:“我怎麼會甩你呢,儀芳,你和江鳳是我的全部,沒有了你們,活得還有什麼滋味,走,我們‘三元及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