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搖頭了,後面話沒說,估計應該是,看著挺聰明的一個公子,怎麼傻不拉幾的,這大熱天跑路,不是擎等著中暑嗎?
“慶哥哥,你……你喝……”
雲福知道自己錯了,趕緊給雲慶倒了一碗酸梨汁,“你喝一碗吧,以後不要那麼傻,去買這個幹嗎?萬一中暑了,我怎麼辦?”
“我不是怕你熱嗎?”
雲慶說著,情緒有點怏怏,他原本以為回來雲福一定會誇他的,沒想到被冷言冷語地說了一頓,他也不樂意了。
“慶哥哥,剛才是我……太焦急了,對著你發火,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
雲福仰起頭來,看著雲慶,眼底水波瀲灩,有種與生俱來的韻致。
“我不生氣!”
雲慶最看不得自家小娘子這樣可憐兮兮的神情,哪兒還有氣。
“你不生氣,那就把酸梨汁都喝了……”
雲福端起那碗酸梨汁。
“嗯,好……”
雲慶接過那碗酸梨汁,在雲福含情脈脈的注視下,幾口就把它喝完了。
“真是我的……好相公……”
後面三個字,小得跟蚊蠅似的,但云慶童鞋還是聽到了,喜不自禁,對著雲福傻乎乎地笑。
雲福見他如此,笑著嗔怪,“雲鳳說你傻,你啊就是傻傻的……挺可愛……”
“雲福……”
雲慶見著自家小娘子那小臉蛋都紅豔豔的了,越發顯得跟朵花似的好看,不由地看著看著就直眼了。
“哎呦喂,這不是老張嗎?你這咋弄的啊?”
忽然,包子鋪老闆喊了起來,緊跟著從外面跌跌撞撞地就進來兩個人,雲福跟雲慶一看那兩個人頓時喜出望外,“張叔,張嬸,你們可是回來了!”
從外面相互攙扶著進了包子鋪的人正是駕船的張叔跟張嬸。
不過,張叔似乎受傷了,腿一瘸一拐的不說,手臂上也被用白布包紮著,血浸透了白布,滲出來,血色刺目。
“哎呀,宋姑娘,宋公子,你們……你們怎麼在這兒啊?”
張叔一見也是意外。
“我們是來等你們的!”
雲慶說道。“不過,張叔,您這是怎麼啦?”
“唉,別提了,宋姑娘,我們遇上劫船的了,幸好老張機靈,不然這回兒我們兩個就都沒活路了!”
張嬸看著張叔,抹著眼淚,“老張說了,就是拼了一條老命,也得給宋姑娘護住了這船……”
“哎呀,張叔,您傷怎樣?咱們去找郎中瞧瞧吧?”
雲福一聽,心中咯噔一下,對張叔的看法更堅定了,這兩口子都是好人。
“不用了,就是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
張叔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