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幹啥啥順利!”
雲慶笑嘻嘻地說道。
“讓你在家裡學功課你不肯,跟著到這兒來,竟說些俏皮話,哪兒有點做書生的樣子啊?”
“書生什麼樣子啊?書生就得天天之乎者也,不心疼自己個兒的小娘子嗎?我才不要呢,我要做到心疼娘子跟讀書兩不誤……”
“那樣兒排在前面啊?”
“心疼你!”
雲慶這話雖然說的聲音低,但還是被雲福聽到了,她心底裡一片喜色,但還是板著臉,“你就這點出息啊?我雲福的相公可得是好學上進的,不是你這種成天價圍著女人說些好聽的……”
“我就圍著雲福說……說完了就去讀書……”
雲慶湊過來,小聲在她耳邊說著。
你……
還真是厚臉皮啊!
雲福板不住臉了,眼底都是笑意。
“笑了,那就是心情好些了,老闆,給我們來兩屜包子……再來兩碗稀粥,一疊鹹菜……”
兩個人說話間就坐在了包子鋪裡了。
這家包子鋪專門為伺候碼頭上來往船隻的老闆夥計們的,所以,看到他們兩個衣著乾淨利落的公子小姐,有些不解,“二位,你們這是想要乘船嗎?”
“哦,我們是來找人的,找張叔,您認識嗎?”
雲福問道。
“哦,老張啊,怎麼不認識,那可是個好人,他啊可是有日子沒來了,估摸著這趟也該回來了吧?上次還說,他的船賣了,賣給一個好心的老闆,老闆對他不錯,他得好生為老闆開船呢!”
開飯館的老闆大多都是善言的,因為南來北往的主顧多,他們想不說話都不成。
“哦,我也算著張叔該回來了!”
雲福聽了,一顆心又懸起來了。
原本她還在思忖,難道是張叔拐著船走了?
她雖然跟張叔接觸時間不長,但看起來張叔兩口子不是那種人。
但怎麼到了時間沒回來呢?
這會兒聽包子鋪老闆如此說,更堅定了她心裡所想的,張叔兩口子不會做出那等拐帶船隻逃匿的事兒。
那會怎麼了呢?
包子吃得也索然無味。
不是包子不好,而是雲福沒心思吃。
雲慶見她吃的不開心,他也沒心思吃,兩屜包子兩個人都沒吃完,讓老闆拿了荷葉過來,打包準備拿回去給雲鳳他們吃。
吃完飯,雲慶站起來說,“你在這裡等著,我一個人去碼頭看看,再打聽一下剛靠岸的船家,看有沒有什麼信兒?”
“我跟你一起去!”
雲福站起身來。
“你就留在這裡,聽話,外面太熱了……我一會兒就回來……”
雲慶又把她按下坐好,他偷偷捏捏她的小鼻子,“看看這小臉都皺皺巴巴成什麼樣兒了?笑笑,我們家雲福可是最棒的……”
呵呵,慶哥哥,你傻啊,說這話?我最棒有什麼用啊?張叔,您到底是不是最棒的船家啊?
雲福沒有堅持,就讓雲慶一個人去了。
半個時辰後,雲慶回來了,臉曬得通紅,額頭上都是沁出來的汗珠子,“看看,雲福,我給你買了什麼?”
他進門就喊著,一臉的興奮。
“什麼??”
雲福看著他滿頭大汗,有些心疼,從袖口裡掏出手帕來,幫他擦拭著。
“你看看,是這個……”
雲慶手裡拎著一個瓦罐,瓦罐不大,裡面裝著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呢?”
“是酸梨汁啊!最解渴解暑了!你喝……”
雲慶去問包子鋪老闆要來一個小碗,給她倒了一碗酸梨汁,“喝吧,酸酸甜甜的,好喝著呢!”
他笑嘻嘻的。
“我不喝!就知道做些沒用的,正事兒呢?”
雲福有些煩躁,推開那碗酸梨汁,不小心,酸梨汁就撒出來半碗。
“雲福,你……”
雲慶的臉色有些微變,“我出去打聽過了,都沒張叔的訊息……”
“哎呀,小公子,這是你去買回來的酸梨汁啊,那賣酸梨汁的可距離這裡挺遠啊,你怎麼這樣快就回來了?”
包子老闆看到那罐子酸梨汁,問道。
“哦,我……我跑著回來的……”
雲慶不好意思 地說道。
“跑著回來的?這天氣,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