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順便還能知道他是輕了還是重了。
輦車到了青鸞殿,我抱著何文柳下車,太醫院院士王青王御醫早就在殿外等候。王青是太醫院裡品級最高的御醫,上一世他因為沒有投靠賈家而被排擠棄官,因此現在深得我信任。
我把何文柳放在寢宮的床上,趕緊讓王青看看。王青給何文柳把把脈,又看了看何文柳舌苔的顏色,才鬆了口氣,道:“皇上請放心,文妃娘娘沒有什麼大礙,剛才昏倒,估計是因為在太陽下站得太久,有點中暑所致,過會微臣開些解暑的湯藥,文妃娘娘喝下便可。”
聽到何文柳沒事,我才安心,可又一想,剛才何文柳還流鼻血來著:“王御醫,你再好好診斷診斷,剛才文妃還流鼻血,而且他最近腸胃也不太好。”
王青聽後解釋道:“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大礙,微臣猜想,文妃娘娘應該是早產兒,因此骨根較弱,這幾年也沒有好好調理身子,可最近幾日突然吃了很多燕窩魚翅,鮑參翅肚之類的補品,虛不受補,這才留下鼻血。”然後王青繼續說道:“至於腸胃不適,大概是文妃娘娘最近突然飯量增多,胃部受不了,產生的積食所致。”
我聽完王青的敘述後有些鬱悶,我只是想讓何文柳把身體養好,是我讓他多吃補品多吃飯的,沒想到反而害了他。
我瞅著躺在床上的何文柳,抱怨又帶些寵溺的說道:“文妃,你說說你,朕想對你好點,給你燉了那麼多補品,做了那麼多山珍海味,你卻虛不受補,你讓朕拿你怎麼辦啊。”何文柳本來就是個臉皮薄的人,現在被我這麼一說,頭更是朝著錦被裡鑽。
我摸摸他的頭,轉身對王青道:“你也知道文妃身子弱,那你就為文妃寫一張養身清單,朕要文妃好好養著,長命百歲,要是文妃有任何差池,你就等著腦袋搬家。”
“微臣一定會好好照顧文妃娘娘的。”
我接著道:“從今天開始,不管颳風下雨,文妃有沒有生病,你必須每十天來給文妃把脈就診,你要是有事不能來,就派個信任的人來,明白了嗎?”
“是。”王青領命,寫個解暑的藥方,就離開了。
何文柳看著王青走了,拉拉我的袖口,我轉身問道:“怎麼了?”
何文柳輕聲道:“你不用對我這麼好。”
我笑了笑,然後低下頭去親吻著他的額頭,沒說什麼。其實我不是對何文柳好,我是對我自己好,在這一世,我認為應該有人要一直站在我的身邊,我希望那個人就是何文柳,我的路還很長,我要殺了瑞王,滅掉賈家,統一中原,所以何文柳必須要長命百歲陪在我身邊。
到了傍晚,我如約來到了賈婉茹的寢宮寶閣宮。我剛走進內殿,賈婉茹就朝我迎奔而來,就像是新婚妻子再等丈夫歸來。今晚上的賈婉茹穿的是桃紅色半透明絲質裙,全身上下散發出妖冶的氣息。
賈婉茹嬌嗔道:“皇上怎麼才來,等死臣妾了。”
“說什麼死不死的,晦氣。”我摟著賈婉茹的腰,笑道:“來。給朕親一個。”
賈婉茹輕捶了我一下:“皇上,孩子們還看著呢。”
她這麼一說,我看見我身邊還站在她與瑞王的女兒碧兒,碧兒抱著我的腿道:“父皇,抱抱。”我也不吝嗇,直接把碧兒抱進懷裡:“半個月沒見,碧兒又漂亮了。”
接著我們走進內殿,賈婉茹早就準備了一桌好久佳釀,我坐下來,賈婉茹開始為我斟酒,我也盡顯著對她的寵愛。
賈婉茹把酒杯雙手遞到我面前,不經意問:“皇上,臣妾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讓母后不高興的事情了?”我知道今天早上母后給賈婉茹擺臉色看,讓她心裡堵得慌。
我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還不都是因為你之前讓朕把選秀女的事情往後延,母后知道這事了,她能高興嗎。”
賈婉茹一聽,臉色略微有些難看:“母后怎麼會知道,我只跟您說過這事。”
我趕緊撇開嫌疑:“朕可沒跟母后說過。”接著我說道:“再說了,你這寶閣宮裡的宮女太監不是人啊?他們隨便往外傳個話,母后肯定知道。”
賈婉茹沉默了一下,接著就說別的話題,但我明白,賈婉茹現在開始懷疑她宮裡的內監們了,過不了多久,賈婉茹宮裡當差的人會有一次大的調動,我可以就此安□□的人進她的宮殿了。
幾杯酒下肚,賈婉茹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道:“皇上,都這個時辰了,咱們休息吧。”她在向我求歡,我也回應她,拉著她走進寢宮,躺在床上,她就開始為我寬衣解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