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戲我也能,而且我會比她更入戲。
賈婉茹柔聲細語道:“皇上,今天晚上就到臣妾那裡去吧,不止毅兒,連碧兒也吵著叫父皇呢。”
我朝她微微一笑,一手攬住她的柳腰:“怎麼,光他倆想朕,你不想朕嗎?”
賈婉茹看著我好像不生氣了,臉一紅,道:“想,臣妾也想皇上。”
接著,我又像平時一樣對著賈婉茹甜言蜜語,寵愛十分。我順便看了一眼何文柳,他還是站在那裡,低著頭,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其實何文柳的想法如何,我並不在乎,只要他一直呆在我身邊就好。
接著母后又和和妃嬪寒暄了會,就讓他們離開了。大殿裡就剩下我和母后兩個人。母后喝了口茶道:“皇兒真想開始寵文妃啊?他和婉妃可不是一類人。”
我不能跟母后談論過多關於我對何文柳和賈婉茹的想法,畢竟我很忌憚母后身後的夏氏一族,我裝作不知:“母后這話是什麼意思,文妃總呆在殿裡,人文靜,婉妃活潑,也愛玩,兩人一靜一動的,在後宮裡也能互補。”
母后看我打太極,於是直接點破了道:“哀家就直接說了吧,哀家觀察了文妃一陣子,人木內得很,連話都不會接,的確如皇兒所說,就是一個木偶,可問題是婉妃,你這才沒生她幾天氣,這就好了?今晚還真打算去她那裡?”
“那是當然。”我回答道:“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哪有隔夜仇啊,再說我也很久沒去看看孩子們了。”
母后聽我這麼一說,臉色有點不好看了:“那皇兒的意思是,你打算哄著婉妃,然後把選秀女的事情延遲?”我就知道母后關心這個。
我安慰她道:“這哪能啊,婉妃照哄,秀女照選,選秀女的事情兒臣就全部交給母后去辦,兒臣相信你。”母后看我這麼孝順,臉色才緩和起來,我們又聊了幾句,我便離開了。
第8章 虛不受補
離出慈寧宮,太陽暖洋洋的,我打算走著去御書房,當散步,曬曬太陽。經過御花園的長廊,看見不遠處有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我感到好奇,就走了過去。
走近一看,原來是何文柳,他的臉朝下在注視著什麼,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是一朵白色清涼的牡丹。何文柳看著那牡丹發呆,似乎在想事情,不遠處他的侍婢們看到我,本想請安,我擺手示意不用,然後悄悄的走到何文柳的身後,一下子抱住他。
“啊——”何文柳嚇了一跳,想掙脫我的懷抱,但轉頭一看是我,也就鬆開了手。我問他:“文妃喜歡這白牡丹嗎?”
“恩。”何文柳輕輕回答:“只要是牡丹,微臣都喜歡。”
我就這樣從背後抱著他,過了很久,我又問他:“能告訴朕,你看著白牡丹,心裡都想寫什麼嗎?”
“微臣…”何文柳話還沒說完,我看見那株白牡丹的花瓣上滴下兩滴鮮紅,那紅色稱得牡丹豔麗無比,那是血。我趕緊把何文柳轉過身,讓他正對著我,發現他正在留鼻血。
我急忙掏出錦帕,給他捂著,何文柳的眼睛變得迷離起來,緊接著就倒在我的懷裡。
我將他抱起來,傳令道:“來人,傳御醫,回青鸞殿!”接著我問何文柳的貼身侍婢新月:“文妃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流鼻血暈倒了?”
“回皇上,”新月也不怕我怪罪,實話實說道:“文妃娘娘最近這幾日經常流鼻血,腸胃也不太好,至於暈倒這倒是頭一次。”
我責問道:“文妃最近身體不適,你怎麼沒向朕彙報?沒找御醫?要是文妃有事,你擔當的起嗎!”
新月立刻跪下求饒:“皇上饒命啊,文妃娘娘說沒什麼大礙,讓奴婢別麻煩御醫了。請皇上明察。”
我抱起何文柳厲聲道:“要是文妃有什麼萬一,朕要你們青鸞殿所有人殉葬!”說著就不再理會,抱著何文柳踏上皇輦,朝青鸞殿奔去。
我坐在皇輦上,把何文柳抱在懷裡,心裡亂成一團,我真怕何文柳出什麼事,在這一世,我私自把何文柳劃入了我的領域,我認為我們是統一戰線的人,我不能讓他就這麼離我而去,我不想在這裡孤孤單單。
幸好何文柳暈厥的時間不長,很快的在我懷裡醒來,他一看見坐在我腿上,靠在我胸前覺得不好意思,想起來,我硬是摟著他:“別動,你剛才都暈過去了,還想再暈?”我這麼一說,何文柳也就不掙扎了。
我現在有個習慣,要是跟何文柳同桌或者同輦的話,我總是喜歡把他抱在懷裡,讓他坐在我的腿上,這樣我會有種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