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丫頭傳話進去,卻不許你自作主張,就走到外頭來出頭,讓什麼人撞見,可不是鬧著玩的。此二件事,你若但凡違了一樁,那不管你再說什麼請了誰來說項,我都不准你再上鋪子裡去。”
傅月明破涕為笑道:“父親的話,便是金科玉律,女兒再無不從的道理。”說畢,又上前嬲著傅沐槐的胳膊,纏磨撒了半日的嬌。
傅沐槐禁不住她糾纏,只得說道:“這麼大的丫頭了,還在老子跟前撒嬌呢,成什麼樣子!平日裡就有個大人的模樣,唯獨闖禍的時候就拿出這幅樣子來,真叫人無話可說的。”
傅月明吐了吐舌頭,不以為意,仍舊說東談西,又商議何日開張。
傅沐槐說道:“我請街上的陰陽徐先生看過了,說近來的日子都不好,獨下月初五,是個好日子,宜破土、開張,我心裡想著就選那日罷了。鋪子雖說修繕已畢,傢什也都有了,還有些細處需得料理。再則,也得叫林家送了繡品過來。”
傅月明聞言,也頷首道:“這說的也是,趁著這幾日,父親就把我前些日子說的法子使了罷。也算為咱們家新鋪子造些聲勢出來。”
傅沐槐笑道:“獨數你的鬼主意多,這也罷了。”笑著,因想起一件事,又隨口問道:“你倒是怎麼想起叫那個長更充鋪裡夥計的?他平日裡只在鄉下采辦柴米,少往後頭來,你該沒見過他幾面。”
傅月明心頭微微一震,面上倒是神色如常,仍然笑道:“他雖少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