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兒,有異曲同工之妙了。這般琢磨了,面上對著母親也不提起,只說道:“雖是擋了一時,然而蘭香母子兩個放在那裡,終究也不是了局。畢竟這事兒已鬧開了,只怕須臾就傳揚的滿城皆知,不妥善料理了,就是日後將蘭香母子攆的離門離戶,人說起來也要議論咱家狠毒。再以訛傳訛,年深日久,這事兒就追查不清了。若將來家中總無可繼承家業之人,那孩子的身世也又說不清楚,按著律法這家業恐怕就真要落入外人之手了。”
陳杏娘嘆了口氣,說道:“總是我不能生兒子的錯,也不知傅家是沒福還是怎的,生了你這肚裡就再沒訊息了。就是田姨娘,也只生了那麼個丫頭片子。倘或這家裡有個小子,哪還怕那些個!”傅月明說道:“現下說這些也並無益處,母親還是先寫封書信,打發人與父親送去,看父親的意思要緊。”陳杏娘聽說,便叫冬梅拿了紙筆過來,親自寫了幾個字,講明瞭今日事由,便封了起來,待明日一早尋人送去。這母女二人又坐了一回,吃了兩碗泡茶,眼看天色將晚,傅月明便起身回房睡下不提,一夜無話。
隔日,傅月明才起來,正坐著梳頭,就聽外頭鬧哄哄的,便打發桃紅去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