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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的鬢髮,蕭禹低聲笑道:“到底是誰吃誰?”口中徐徐噴出的酒味讓沈善瑜都醉了,軟了身子:“你詐我。”

“我不詐你。”他臉上依舊滾燙火紅,是害羞還是吃了酒,無從考證,“我尋思一陣,若我不裝醉,只怕大舅子們不肯與我善罷甘休,索性……”他啄著沈善瑜的唇:“好阿瑜,咱倆誰吃誰?”

“你吃我!你吃我!”迫於他的淫威,沈善瑜悲憤交加,嚷罷之後,又面露悲慼之色。見她如此,蕭禹一怔,忙起身將她撈到懷裡:“是不是壓疼了?讓我看看。”

嗚嗚,純情在室男變成了腹黑老司機,寶寶兒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她面帶悲慼之色,蕭禹輕輕摩挲她耳後,低聲道:“阿瑜惱了我麼?”

“大尾巴狼!”沈善瑜苦兮兮的說,想到這貨居然裝醉來騙自己,她愈發的委屈起來,別過臉不肯理他。

她小臉兒發紅,雖不知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但落入蕭禹眼中,只覺得嬌俏可愛。紅著臉,他輕輕吻她脖子根兒:“非是我要裝醉,若非如此,只怕三殿下不肯放過我。”如今是回門呢,若是讓大舅子給灌醉了,那不是給人看了笑話?況且他也不能讓阿瑜將醉醺醺的自己給搬回去的。

細密的吻落在臉頰和脖子上,帶來酥麻的觸感,沈善瑜臉兒更紅,張口咬在他肩上:“大尾巴狼!”又躲開他落下來的唇舌,“小淫賊,你再逗我,我可要叫了。”

“叫什麼?”蕭禹紅著臉問,“吻自己的妻子,難道還要什麼理由?”

沈善瑜張了張嘴,到底是蔫了。心中悔不當初,這貨現在這樣伶牙俐齒,根本就是自己調/教出來的啊!

自己種下的因,還是得自己吃了這結出的果。

在宮中待了大半日,因皇帝身子不好,也不好多留。幾個皇子皇女下午又去侍疾,約莫到了申時,小兩口才從宮中出來。

回門之前的幾日都算是蜜月期,是以蕭禹可以留宿公主府,但蜜月之後,就該按照正常的規矩來了,公主不曾傳召,駙馬不得踏入公主府一步,否則即是對皇權的藐視。將沈善瑜送到公主府門前,兩人又在馬車之中溫存了一會子,送了她回屋,蕭禹正要走,沈善瑜卻往床上一躺,擺出一個很撩人的姿勢來,嬌嬌的撒嬌:“阿禹,留下來嘛,人家一個人好寂寞。”

她軟軟的撒嬌,聽得蕭禹骨頭都癢酥酥的,轉身坐在床邊,輕輕捏她的小臉:“怎麼又寂寞了。”她跟一隻小泥鰍一樣不住的扭動著,嘴裡哼哼唧唧發出讓人誤解的聲音:“就是很寂寞呀,良宵苦短,阿禹怎麼忍心把你的小妻子一個人留在公主府裡,阿瑜會害怕的。”

又開始作了……蕭禹如斯想著,將她撈到懷裡,大掌輕輕的揉她的小蠻腰:“還酸不酸?”昨兒個就這樣連撒嬌帶威脅的逼他做那事,最後被做得直掉金豆子,非說他仗著是男人欺負她。

“酸,可酸了。”沈善瑜見有機會,忙小鳥依人的偎在他懷裡,小爪子照著他的腰摸,“要阿禹給揉揉,揉揉就不酸了。”

蕭禹無奈笑起來:“傻丫頭。”這丫頭是個鬼機靈,總是能最快的找到他的弱點,給她這樣一摸,就是沒有火也給摸出來了。

沈善瑜咧嘴一笑,飛快的吩咐道:“明月,我餓了。”

為了避嫌,明月是在外面伺候,聽了自家公主這樣中氣十足的聲音,心中暗笑,轉身要吩咐下去,卻見襲香迎面而來,刻板的面容上依舊沒有半點表情,望了明月一眼,正要進去,被其攔住:“襲香嬤嬤,將軍現下在其中呢。”

襲香眉頭一蹙:“駙馬爺還在其中?”按著道理,回門回來之後,就該依著祖宗家法行事了,這駙馬還在其中,像是什麼樣子?傳了出去,指不定有心之人會在心中以為小公主是個縱情聲色的人。況且駙馬也是個拎不清的,就算不顧及小公主的名聲,也該明白,即便是尚了主,到底是君臣有別,真將自己放在和公主一樣的地位上了?

想到那日裡還讓公主歇在將軍府,襲香心裡就有氣。她將祖宗家法看得很重,在她看來,人慾不該凌駕在家法之上,一切想要高於祖宗家法的都是耍流氓!

“你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也不曾長腦子?連勸誡公主一二也不能夠?”襲香立馬瞪向了明月,“回門回來,怎還有歇在一處的道理?無公主傳召,駙馬不得踏入公主府一步,你連祖宗家法都不知道?”

這個規矩當然是有的,但大齊的公主位比親王,若真是自己願意,連面首都可以養,更不必說讓駙馬可以任意出入公主府了。作為蕭禹和沈善瑜之間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