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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膚過於白皙通透,且眉宇過分嫵媚妖嬈,曾被鄰國某位王子誤以為是女扮男裝的公主。王子對“公主”一見傾心,當場深情告白,非要娶回家當老婆。陌奕宗把王子暴揍一頓,狠狠地踢進護城河。

至於那位王子的國家,在他登基那年,便御駕親征,將其國土納入陌氏王朝的版圖。

“聖上,花香宮女那邊兒安頓好了。”王德才附耳彙報。

陌奕宗沒精打采地應了聲,不再言語。

王德才見皇上精神欠佳,想必這些日子東跑西顛累壞了,為了讓皇上回宮休整,他又道:“花香宮女說……想您了。”

陌奕宗不自覺地蹙起眉,懶洋洋道:“想朕何時駕鶴西遊吧?”

“呸呸呸,您乃是真龍天子,福如東海,壽與天齊。”

陌奕宗咂咂嘴,笑道:“只要是人都逃不過一死,朕征戰八載,奪人土地,殺其族人,想必在這世間詛咒朕之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多花響一個不多。”

停頓半晌,他緩緩地側過頭,問道:“她真說想朕了?”

“奴才哪敢在您面前扯謊,雖然她的態度彆彆扭扭,但是意思就是那意思。”

陌奕宗倚在扶手上,握拳支腮,良久,自顧自搖頭,肯定不是那意思。

說起花響的個性,只能用“擰喪種”三個字來概括。

當她被他親手擒獲之時,她明知死劫難逃,卻仍是擺出一副傲慢的姿態。

他承認看不得女子耀武揚威,於是不打也不罵,就餓著她。

飢餓足以讓人喪失理智,可以逼得犯人從目中無人轉為搖尾乞憐。然而,她即使餓得喘氣都費勁兒,還在用眼神兒挑釁他。

原本撕開她的衣裳,就是等著看她求饒的好戲,可是這頭倔驢就是不肯服軟兒,甚至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用口水啐他。

當日,也正巧他在慶功宴上多飲了幾杯酒,望著眼前這幅腰肢一手盈握,翹臀美。胸的嬌嫩胴。體,慾火頃刻點燃血液。

後來幾日,每當她見他出現之時,她的目光中確實會顯露出些許懼怕之意,不過陌奕宗明白,不是心理上的恐懼,而是來自身體的顫抖。她也會為了讓自己少受點罪,儘可能放棄掙扎。

腦海中浮現出花響玲瓏有致的好身條兒,陌奕宗不由暗自調整呼吸,問題是此刻想也沒用,又不能碰啊。

“擺駕回宮。”

陌奕宗甩袍起身,躍身上馬,馳騁於御林軍的最前方。

……

返回皇宮,省略通傳,他徑直來到花響所居住的小築。

宮女惠兒初次見到皇帝本人,彼此相距甚至不到三尺。

陌奕宗單臂環後,身著鎧甲站姿挺拔,惠兒被他的氣勢震懾得嗔目結舌,嚇得兩腿一軟雙膝跪地。

“她人呢?”

“回回回稟聖上……花香宮女在,在沐浴。奴才這便去請她……”

“不必,在哪間?”

惠兒戰戰兢兢地指引過去,只見陌奕宗闊步前行,一把推開浴房門。

花響正在泡澡,聽到有別於惠兒的腳步聲,倏然回眸凝睇,待看清來者,快速蹲低身體,僅留腦瓜在水面之上。

陌奕宗信步上前,將雙臂架在浴桶的邊緣,俯視水中的裸。女。

溫熱的水面泛起一層氤氳,胸線潛在水中就像兩個剛出鍋的白饅頭。

深邃的黑眸中迸出亮光,花響立即嗅到危險的訊號,撩起水花擾亂他的注意力。

陌奕宗敏捷閃避,繼而吹了聲匪哨。

“你怎麼穿著盔甲就來了?沒回寢宮?”

“嗯,聽說你想朕。”

花響雙手護在身前,正不知說點什麼,陌奕宗踢了下浴桶,命她服侍寬衣。

“這裡又破又窄,回你的地方慢慢洗。”

“這裡每一寸土地都屬於朕,朕想在哪洗還用你管?趕緊出來侍候。”

花響舒口氣,出水之際,抓過褻衣,裹緊溼漉漉的身體。

拖著腳鐐走到他的面前,指尖拂過亮晶晶的鎧甲,她的心頭泛起一絲懷念。

原本她也應該身披戎裝,率領萬馬千軍,血染沙場。

陌奕宗看懂她的心思,挑起她的下巴,問道:“你就這麼喜歡打仗?”

“不知曉算不算喜歡,準確來說,我只會打仗。當其他女子學習吹啦彈奏之時,我在舞槍弄劍、鑽研兵法,失去戰場,心裡確實會感到空落落的。”

難得心平氣和的交流,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