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每次出外回來後必須沐浴的原因,聞不得其他一點異味。不過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讓他的氣息塗滿她的身體,這個認知卻讓他非常興奮,一雙眼睛變成完全的獸瞳。
在他漸漸地沉迷時,還聽到身下的女人在囉嗦地問東問西的,他一隻手按到她的唇上,冷淡地道:“閉嘴,不準再問其他不相干的事情。”
遲萻:“……”
你丫的都要將她“吃”了,還不准她轉移一下注意力啊?
遲萻有些不服氣,她現在很緊張,知道這次沒辦法拒絕他後,就忍不住想到每次和他洗澡時,他身下蟄伏的那隻怪獸,誇張得簡直不是人,哪能不緊張?
都害怕得想跑了好不好?
再一次的,遲萻後悔今天放著那兩隻妖怪在那裡浪,而沒有第一時間嚇跑它們。
要不是那兩隻妖怪,這隻一直以來清心寡慾的年獸才不會想要嘗試做這種汙汙的事情。
此時兩人的衣服都丟到地上,他將她摟到懷裡,修長有力的身軀壓著她,彼此肌膚相親,在柔軟的獸皮床上翻滾著。
遲萻忍不住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更親密地感覺他的存在,輕輕地叫了一聲“司昂”。
男人的身體微頓,他俯首看她,眼神兇戾,“你叫誰?”
遲萻非常識時務地改口:“年大人。”
“年。”
“是,年。”她討好地叫,心裡腹誹,司昂不也是你。
“以後只准叫我,不準叫其他人的名字。”他說,輕輕地在她圓潤光滑的肩膀咬一口。
雖然這一口已經很輕,但仍是在她白晳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痕跡,那瑰麗的色澤,如同綻放在雪地中的一抹硃紅,糜麗絢爛,讓他忍不住又多添幾個痕跡,一臉舒心的神色。
他喜歡她身上染上他製造的痕跡。
他高興了,遲萻卻疼得直抽氣。
年獸的口牙絕對是棒棒的,連神獸都能吃,能不棒麼?就算再輕,也疼啊。
發現她疼得皺眉抽氣,他才沒有再咬她,改為吮吸,在她身上製造痕跡,直到她渾身都是他的氣息,終於滿意了,雙眼盯著身下為他敞開的這具身軀。
“萻萻……”他突然叫她,將她修長的雙腿開啟,露出她雙腿間的風光。
剛發育的少女,青春甜美,腿間的花兒在他黯沉炙熱的目光中,可憐兮兮的顫抖著。
遲萻感覺到那蟄伏的怪獸甦醒時的力道,忍不住想蹬腳逃,就被那隻分佈著金色紋路的手輕輕地按住,壓根兒不用怎麼出力,就制住她的逃跑行為。
遲萻突然後悔了,早知道上個世界,就應了他,這個世界就不用面對這種苦逼的場景。
“乖,不疼的。”他親吻她的臉,想撫開她眉間的皺褶。
遲萻相信他的話才怪,不過為了讓自己不那麼受罪,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呵著氣,“你一定要輕一點,我可是個凡人……”
他頓了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就直接沉下身。
32|蠻荒之年
這是一隻禽獸!妥妥的禽獸!
遲萻趴在柔軟的獸皮床上; 累得只有手指能抬起來; 其他地方無一不痠痛,特別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 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
而她身後的那隻禽獸,仍是意猶未盡地趴在那裡,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滑過肌膚上斑駁的痕跡,見哪個地方的痕跡淡一些,他就湊過去; 在那裡吮一口; 直到那色澤讓他滿意為止。
他自己滿意了,遲萻卻覺渾身溼黏黏的難受。
他側趴在她身後; 留戀著那美好的感覺,若非她死活不肯再來一次,他絕對會再繼續下去,幾天完全沒問題。
他是沒問題; 但遲萻是凡人; 需要三餐進食,可不能幾天不吃不喝就和他一起浪。
“我餓了……”她喃喃地道。
她還沒吃晚餐呢; 現在已經是深夜。
男人頓了下; 這才想起人類不像他們這樣; 幾天不吃也沒問題。
暗暗地記住這點後; 他問道:“你想吃什麼?”
“肉湯、魚餅、烤肉……”遲萻一口氣點了幾樣; 她現在餓得連妖怪都能吃; 特別是白天在灌木叢浪的那兩隻汙妖; 真想吃了它們。
要不是他們,這男人也不會被教壞。
“鶴童不在,沒辦法做這些,吃水果吧。”他說。
遲萻正疑惑他哪來的水果,就發現背後壓著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