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冷血:“……”天啊。
雖然搞明白了她之前究竟在為什麼生氣,但此刻的冷血卻完全開心不起來。
畢竟學狼嚎也太羞恥了一點!
可是不學的話,她要是不消氣怎麼辦?
想到這裡,他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
就在他打算張口的那一瞬間,有個很柔軟的東西堵了上來。
熟悉的觸感,熟悉的香氣,還有熟悉的甜味。
睜開眼是她在笑:“開玩笑的啦,不生你氣。”
冷血只覺得這個笑直接甜到了他心裡,惹得他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只可惜氣氛這麼好的時候,一直得不到父母注意的冷曦不幹了,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讓兩人都好一番手忙腳亂,當即什麼繾綣曖昧都沒了。
雖然女兒還是完全不知事的年紀,但冷血總覺得她這是故意的。
……
那之後冷血果然鮮少再碰酒,甚至師兄弟四個一起時也頂多抿個半杯就算。
說來也是好笑,保證不喝酒這個主意分明就是追命給他出的,等他真的這麼做了之後,在那邊大呼這是不給他們孤家寡人活路的也是追命。
冷血拿這個師兄沒辦法,不過幸好還有無情幫他頂回去。
“你若羨慕,也可成家。”無情是這麼說的。
“我倒是想啊。”追命長嘆一聲,“我總懷疑我們師門的桃花運全被他一個人佔了。”
冷血:“……”
這也能怪我?!
這下連鐵手都有點聽不下去,笑著道:“看來你是真想成家。”
追命嘖了一聲,又牛飲好幾杯。
一頓酒吃到最後,喝的最多的他自然又是第一個醉過去的。
冷血喝的最少,所以主動提出送他回房,然而剛一站起來就被無情叫住了:“讓二師弟去吧,我有件事與你說。”
聽他語氣嚴肅,冷血不禁有些疑惑:“何事?”
這事說起來並不複雜,只是如何開口的確是個難題,否則也不用無情親自來講,因為牽涉到了林詩音。
方應看被緝拿歸案後,朝廷這邊果然沒立刻處置他,畢竟他身份的確不一般。前段時間他義父總算到了京城,也得知了他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
他沒有要幫這個義子的意思,但還是看在父子一場的份上,問了他一句,你還有什麼想做的事沒有?
方應看說他想見一個人。
這個人是誰,不用無情直說冷血也知道。
“她若是不想見也無妨,不必勉強的。”無情說,“我只是受人之託,問一句而已。”
“……我會問她。”冷血聽到這個訊息心情自然稱不上好,但還是點了頭,他不希望林詩音去見方應看,但同樣也沒有直接替林詩音拒絕。
回頭他把無情告訴自己的事原原本本地與林詩音說了,問她去不去。
林詩音頗認真地考慮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去了吧,我同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見或不見,意義都不大,所以不如就這樣過去吧。
而且比起方應看這個從來都讓她放不下戒心的人來說,還是身邊人的喜怒更重要一些。
到這裡,方應看的這一茬事才算是徹底揭了過去。
而她盼了好一段時間的姬冰雁,也是在這時回的京城。
林詩音一開始以為他是一個人回來,畢竟他當初在信中說的是心腹都會留在幽州繼續幫他看顧生意,所以她理所當然地覺得李紅袖應該不會跟他回來。
結果出乎她意料的是,姬冰雁不僅帶了李紅袖一道回京城來,還另外帶了個看上去和李紅袖差不多年紀的美少年。
林詩音不禁十分好奇:“這位是?”
解答她疑惑的是李紅袖:“這是姬大哥的義弟阿飛。”
林詩音差點噴出一口茶來,什麼?!阿飛?!是她知道的那個阿飛嗎?!
大概是她的表情實在是太過精彩,叫李紅袖和阿飛都十分驚訝。
姬冰雁也覺得奇怪:“怎麼了嗎?”
林詩音正了正色道:“沒什麼,我只是驚訝你也會同人結拜而已。”
這理由勉強說得過去,是以姬冰雁也信了,還給她解釋了一下:“是我碰巧在幽州西山撿回來的,撿都撿了,總不能不管嘛。”
“所以說姬大哥就是嘴上不饒人。”李紅袖笑,“他當年還覺得楚大哥收養我和甜兒蓉蓉是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