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有扯,可惜喝醉了之後不僅話不會說,還直接傻了兩個度,平時一碰就開的衣服都解不來了,最後是直接用蠻力外加牙齒撕掉的。
……所以是真的把自己當成狼了啊!
林詩音不由得思考起了這是不是算一種特殊意義上的人獸。
到後來她也懶得掙脫反抗了,反正掙不過,讓他鬧吧,鬧完了睡著了就好了。
不過說真的,浴桶的空間實在是有點小,以至於讓她久違地體驗了一把腰和腿都臨近折斷的感覺。
最痛苦的是,都已經累成這樣了,她還得掙扎著爬起來把他弄回床上去!
是的,這傢伙爽完就睡過去了!睡過去了!
林詩音氣得不行,總算結束一番折騰躺下的時候在心裡下了決定——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她都不會再讓他喝酒了!
第二日醒來後,冷血還覺得奇怪,怎麼一晚過去,她就好像很生自己的氣一樣?還抱著女兒說什麼不要理你爹……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相當委屈。
問林詩音她也不說,只冷哼著扭頭。
她這樣,冷血當然愁啊,只能去問師兄們要怎麼辦。
然而三個光棍能出什麼主意,只能聚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最後是無情問他:“你們昨晚回來前真的沒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
冷血想了想:“……沒有。”
追命幫腔:“對啊昨晚不是好好的嘛,還牽著手回來的,我都看到了。”
冷血震驚,因為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什麼時候?”他問。
追命也震驚,不過他不相信自己會眼花,所以簡單回憶了一下就點著頭道:“大概戌時三刻?”
冷血還是沒印象,撓了撓臉。
鐵手也覺得很奇怪,問:“回來前你們去哪了?”
這個冷血還是能想起來的,於是他迅速答:“在一間館子吃飯。”
“吃飯?”
“嗯,還有盜帥和李姑娘。”說到這裡他總算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我和盜帥一起喝了酒。”
“所以你是喝醉了?”追命一拍桌子,“難怪你不記得了啊!”
然而就算確認他是喝醉了,他們也探討不出林詩音不理他的原因,最終只能建議冷血去跟她保證,以後一定不喝酒。
“這樣準沒錯的,喝酒喝太多女人都不喜歡的。”追命說。
他這話說的彷彿他至今找不到物件就是因為他太愛喝酒一樣,叫冷血十分懷疑到底有沒有用。
但說到底冷血本人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按他說的去做。
他回到自己院子裡時林詩音還在逗女兒玩,大概是剛餵過小傢伙,衣領較先前散了些,直接露出了鎖骨以下的面板,也叫他看見了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跡。
冷血:“……”
他在喝醉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麼?
林詩音其實已經聽到他回來的腳步聲了,然而眼睛都沒抬,只顧著陪女兒玩,直到他走過來才稍微頓了頓動作。
緩了一早上,她已經不剩多少氣,但看他這麼忐忑的可愛樣,又覺得多吊會兒也無妨。
“還生氣嗎?”他坐到她邊上低聲問。
“你說呢?”她把問題拋了回去,努力剋制住了表情沒讓自己笑出來。
“……我以後不喝酒。”他忽然抬起頭認真保證了一句。
“你想起來了?”林詩音有點驚訝。
他搖搖頭,實話道:“沒有。”
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他伸手碰了碰她滿是咬痕的的鎖骨,久違地有些臉紅,大約是想說句道歉的話,奈何就是憋不出來。
林詩音看著他這個樣子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這一笑就直接沒能再停下來,惹得床上的女兒不停眨眼看著她,彷彿在好奇他她究竟在笑什麼。
冷血其實也好奇,但比起好奇更多的還是高興。
起碼她沒有在生氣了呀。
扶著腰笑了半晌後,林詩音才清了清嗓道:“酒是得少喝些。”
冷血點頭:“嗯。”
她抬起眼來,咬著唇道:“不過昨晚的氣我還沒全消呢。”
冷血:“……?”
林詩音湊過去,表情十分認真:“這樣,你學個狼嚎?”
冷血:“?!”
她一本正經:“反正你喝醉了總把自己當狼,還咬了就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