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就招手,喊來曹文弟,自然蔣公子們也要請來。蕭護心中笑翻了天,本來要放過兩個表妹夫,可他們見酒多,湊上來要代勞。
蘇雲鶴聞聞酒好,也要喝,讓蕭護罵了:“喝多少了?還是沒夠!”把表弟們一起打發了:“天好早晚了,去看母親姑母走不走,去送車。”
四姑老爺聽著喜歡,他自到京裡,就變了一個人,也不貪風月,外面也不多吃酒。就帶著兒子外甥蘇表弟去看蕭老夫人和四姑太太幾時走。
這裡大家坐下,團團的一桌子擠了十六個人。有幾個站大帥後面,有幾個站平江侯後面。陣勢才擺開,香風招展的又來了不死心的夫人們。
藉著敬梁源吉酒,也敬蕭護。
平江侯一口一杯,只求醉。
蕭大帥壞得很,見烏夫人笑臉兒迎人,親手送上酒盞。大帥涎著臉狀:“夫人美意我不能推卻,不過我要歇一歇,請夫人代勞。”接過酒盞,親手送到烏夫人唇上。
當著眾人,大家一起喝彩。
大帥一氣灌了烏夫人三杯。對別的夫人們笑:“一個一個過來,本帥餵你們!”夫人們全喝了三杯。
大帥俊臉兒是下酒菜。
唐夫人候大帥淨手,怕親兵們查不敢離太近,沒有聽到老孫氏說酒中有合歡散的事,也沒有躲過去,也讓蕭護灌了三杯下去。
三杯下去,蕭護還怕不夠,如在自己家中一樣的吩咐:“今晚天清月明,正當夜飲酒,共求一醉。再擺一桌在旁邊,請夫人們坐這裡。”
平江侯要的就是攪和,最好喝一夜不洞房,他大喊一聲:“有理!”當下擺酒桌子,大帥道:“把我這桌上酒先送去。”
他知道老孫氏會把合歡散下到梁源吉洞房為止。
裡面老孫氏聽到,沒辦法只能再送出來。
曹文弟倒喝了一罈子以上,蕭護勸的。蔣公子們也每人幾杯,餘下的,餘明亮廖明堂代酒喝得最多,蕭護攔也攔不下來。又不能如對錶弟,為喝酒罵他們,只能對著好笑,知會蕭北蕭西:“等下照應著。”
廖明堂喝得不少,拉住蕭西就灌:“就一杯,你平時辛苦,來來,”強灌到蕭西嘴裡,蕭西“噗”全噴回他面上。
蕭北哈哈大笑:“該!”
平江侯酒醉心不迷:“咦?這酒快沒了,大帥你一口兒也不喝?”蕭護躲不過去,拿酒杯靠在唇上,又見到一個人。
遊夫人坐在夫人們桌子上。
大帥酒有七分,放聲一笑過來。遊夫人以為他是找別的夫人們,自己最近容貌不好,大帥應該也不會過來才是。
蕭護剛才灌酒,她卻不在。
不防備,肩頭讓蕭護一口握住,蕭護心中暗罵,你個賤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撞進來。
把自己溼過唇的酒杯,也算是大帥喝過的殘酒,當眾送到遊夫人唇上。
遊夫人還是心酸的。
大帥笑臉兒過來,穩穩的大手按在肩頭,男人氣息撲面而來,遊夫人怎麼會不心動?文昌王的事,遊夫人怕極了蕭護,可長公主要她散佈,她不得說。也心中有恨,你不怕把我也殺了?
此時明月朗清,清風徐來。
有酒的人不怕夜風寒,心中暖烘烘的只是要喝。而大帥伴在身邊,心中就更暖得只想奔他而去。
見蕭護含笑,似他沒宰過文昌王一般,稱呼也風流起來:“小遊兒,好些天不見你,你哪裡去了?你先代我喝一杯,我細細地罰你。”
有人喝彩:“這名字好,可不就是個尤物。”夫人們皆撇嘴,要換成以前的遊夫人,算是個尤物。
這病得沒有人形,還尤物?人幹還差不多。
遊夫人心頭顫抖著,恨自己貪他英俊有權,又恨自己為他再次心動,眸中流下一點淚水,就著蕭護手上喝了這杯,用帕子拭淚求饒:“大帥,我病在城外將養,還沒有大好,這罰酒以後再領吧。”
蕭護心中再罵,以後哪裡誰為你專門準備這酒?按住遊夫人肩頭不許她走,灌了她好幾杯,才讓吃醋的夫人們起鬨分開。
唐夫人悄悄對杜夫人道:“你看,她分明是得不到才挑唆。”長公主讓遊夫人知會夫人們,大帥不是好東西,讓大帥幾杯酒全解開。
蕭護不是神人,是無意解開,為躲那合歡酒。
平江侯終於不支,蕭護幫忙幫到底,看著人扶他到洞房裡。大帥沒進去,轉身走開。路上大家藥性發作,快馬奔回。
蔣延玉回家也不洗,把外衣一扯,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