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摟住脖子,攀住肩頭,那個人也知道自己力氣不行,就更死死的貼上來。用她柔軟的胸,用她帶著優雅花香的嘴唇作武器。
任夫人甩她一分,她就更緊緊的纏上來,急得沒有法子,只用自己嘴唇死死堵上來,再接著再尋機會咬。
兩個人在春天這種發春季節,在蕭夫人黑咕隆咚的耳房中,磨起豆腐來。
一個是香豔老手,一個是青澀花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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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大帥離京
幽暗中,環佩輕響如細細樂聲,衣卷鬢摩挲。面頰上香嫩得如陌上花,輕輕喘息又如燎源星火,初時不見噼啪聲,電光火石般一閃而過,再就由心到身無處不火熱。
這是春天,這是兩個都會動春天之心的女子。
任夫人是個熟手,另一個雖然少女,卻寂寞苦思春過。
春華此時在房中,後面掩藏的,又是性命交關。兩個人就苦苦的抱著,用心的吻著或者說咬著。
發角湧出汗珠子,熱氣隨之而出到了對方衣上面上肌膚上……
這真是一幕絕難尋到的好戲。
小鬼和蕭成在外面等得著急,等著她們爭執出來好跳出去:“哈哈,原來是你!”裡面卻沒有動靜。
怎麼辦?
難道合起夥來找東西?
蕭成眼珠子滴溜溜轉,小鬼皺著小眉頭。驚走吧,反正知道是誰。蕭成扮丫頭尖聲:“哎呀不好了,夫人快回來了,這鐘點兒你也不看著。”
再就是慌亂出門的摔門簾聲,腳步走遠的聲音。
耳房中,糾纏的一對人與其說是互相制約,不如說到了嚐到了滋味兒時。聞言大驚,再不管對方如何,爭著雙手用力一推。
“砰!”
都撞在箱子上。
機警地全支著耳朵聽,卻沒有動靜。想來那看房的丫頭去送情郎,打聽夫人到了哪裡。此時不走何時再走?
任夫人搶先往門邊去,又怕那個人看到自己衣著。剛才憑聲知道她方向,輕輕地喝道:“看我迷香暗器。”
袖子隨便甩甩,沒幾步走出房門,見花閒燕語,果然沒有一個人在。任夫人急步走到廂房中,裝作才睡起來的樣子,對鏡撫撫應該毛了的發角,才睡起來會是這個樣子,見胭脂猶正,暗鬆一口氣盯著正房門,心中暗罵:賤人,讓我看看你是誰?
罵一聲賤人到唇尖時,心中忽然落落地一空,剛才香凝苦短,軟玉溫香,竟然繾綣上心頭。
而耳房中的那個人,痴痴撫著唇角,胸前被揉搓得酥了一般迷醉,不在心頭就在眉頭。所幸還沒有被這一場意外痴緣給迷住,她半懶半纏綿的起身,卻不出正房門,由側間窗子上出去,她本由那邊進來,還是這裡出去。
小鬼他們守的,是慧娘和蕭護的臥房。
丫頭玉笛在窗外等著,著急小聲道:“把我急死了,你倒才出來。”她伸手去扶:“快從後門出去,天要晚了,夫人能不回來補妝容?”
這一位錦色宮衣,撫著自己髮髻,只是催問:“毛了沒有?”玉笛只帶著她快近小跑,一氣跑出後門,到對面的樹林中,才停下來喘氣:“我的公主,要是讓人發現,我的命就沒有了。”
十六公主飛紅上面龐,見玉笛只是急並沒細看自己,還是不放心,問玉笛:“在裡面找半天衣著該亂了,不好去見蕭夫人和十一姐,哪裡有鏡臺給我理一理。”
“我只知道我房中有,不過您去到我房中,可怎麼解釋咱們認識呢?”玉笛還不答應。十六公主微微有氣:“不是你們不出力,姑母怎麼會讓我冒險而來。”玉笛盯著十六公主嬌小的身子:“我們鑽不進去那窗子。”
十六公主知道她是推託,這六個丫頭到了蕭家以後,一件事情也沒幹成。就是蕭夫人這院子的圖,還是找到舊尚書府的圖紙。
她們不肯出力,大成長公主很是生氣,已經把微簫的家人打了幾頓,結果微簫傳出話來:“他們自己是奴才,還要讓女兒也當奴才,公主要打只管打,好不好,我把命給你。不是我們不出力,這府里人不多,全是蕭家自己的人,不好下手。”
另外五個丫頭也是一般的言語:“實在不行,我們把命抵了吧。”大成長公主又氣又惱,只能讓十六公主來。十六公主是幾時投靠的大成長公主,是十一公主把周妃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