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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躁,無論哪一點; 都能好好利用; 繼而把他整垮。

可原身並沒有,一味的自憐自棄; 倒比她這個古人還要柔弱。

如果這個張向陽只喜歡原身這種溫柔如水的女人; 那她註定入不了他的眼。

婚姻在她看來,是可有可無的。感情更甚。

只是她現在對他有興趣,自然也希望他能喜歡上真正的她。

所以她打算慢慢恢復自己的真面目; 如果他不喜歡; 那他們只能好聚好散。

以他的為人; 即使他執意要孩子; 她也能放心。

何方芝收回心神; 輕輕拍了下張向陽的胳膊,“快點鬆開吧,待會兒該來人了。”

張向陽十分不捨; 難得她有這麼溫順的時候,他可不得好好把握機會嘛。

他雙手扣住她的肩膀,眼神如勾一直鎖住她的眼睛,眼底的笑意像璀璨的星子一樣耀眼。

何方芝有時候都覺得自己眼瞎。明明這人的變化這麼大,她居然到今天才發現。

此時的張向陽覺得自己如踩雲端,人們都說,要認識一個人就要看她的眼睛。

以前她媳婦看他時,她總是很冷淡,眼裡冰涼如水,甚至有時候還透著幾分讓人難以察覺的厭惡。

縱使她表現的很溫順,可他前世生活在娛樂圈,周圍的人幾乎全是兩副面孔,他早已司空見慣。

而現在的她笑起來是燦爛的,是發自內心的愉悅。這讓他有種欣喜若狂的感覺。

他拉著她的手,依依不捨,順著她的肩膀慢慢滑向手肘,再至手腕,再至指尖,正準備十指相扣時,卻不小心摸到她指腹有個小小的突起。

何方芝疼得‘嘶’了一聲。

“怎麼了?”張向陽低頭去看,這才發現她的食指指腹被燙了一個炮,他眼睛眯起,聲音有點發幹,“這是怎麼弄的?”

“不小心碰到的。”何方芝想抽回手。她實在不習慣跟個男人這麼親密。

“別動!”張向陽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彈。

他這強硬的動作讓何方芝一怔,她下意識看他,只見他側著一張臉,他眼睫毛很濃很密也很長,此時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指尖,眉峰稍擰,眼神一如既往的認真。

“你先別動,我去給你買燙傷藥,要不然將來得留疤。”

何方芝搖頭,“家裡有藥,可惜效果不佳。”說著她指了指高桌。

張向陽走向高桌,拿起那支燙傷膏,從她的笸籮筐裡抽出一截紗布和一根針。

他把針放在開水裡。

“你這是幹什麼?”何方芝被他這動作弄懵了。

“消毒啊。”張向陽頭也不抬,末了又有些疑惑地抬頭,“你不是醫生嗎?怎麼連這個都不懂?”

何方芝心裡一驚,面色依舊很平靜,嗔道,“我是問你拿針幹什麼?你該不會是想把這個炮給扎破吧?”

張向陽理所當然地點頭,“當然啊,扎破了,再抹藥膏效果會更好。”她應該知道這個的,所以“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誰…誰怕了?”被他笑話,何方芝有些尷尬。

張向陽也不戳穿她,把她的手也洗了洗,然後拿起針戳了一下,把裡面的濃水擠出來,開始抹藥膏。

他的動作很輕柔,一點也不脫泥帶水,當看到那麼噁心的濃水時,他依舊能面不改色,眼神也沒變動一下。

他,居然一點也不嫌髒?何方芝的心暖暖的,歪頭看他,“你以前學過?”

張向陽點頭,“只會些簡單的。比不上你這個醫生能給人看病。”

何方芝抿了抿嘴,看著他的側顏,低頭認真包傷口時,他的眼神非常柔和,就像春日裡最暖的陽光,帶給人舒適與愜意。

她突然好奇他原來的身份了。他附身過來一個多月,談吐氣質跟這邊的人一點維和感也沒有。

他會寫這年代的字,也能認得。不像她到現在寫字還會多一兩筆,多年的習慣不是那麼好改的。可他並沒有這樣的困擾。

所以他應該就是這個年代的人。

說起來,要不是他的性格跟原來的張向陽差別太大,她還真不可能認出來。

至於他原先是幹什麼的,她還沒有摸透。

他會的東西挺多,會寫字,會釣魚,會織毛衣,會點包紮知識。

“如果你考上大學,將來想當什麼?”何方芝曾經跟楊老師探討過這個問題。也知道這邊的大學是要選專業的。

張向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