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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最近的一樁事情便是上個月一傢俬企的董事為了讓陸寒給他的企業注資,竟親手將不過十四五歲的兒子送上陸寒的床。

千萬資金對於陸寒而言不過是七八天的飯錢,換來一個看得上眼的玩物在他看來挺值得的,卻不想那幼童竟是奸細。

後來調查才得知那幼童剛出生一個月便被人偷走,十年後才在一次意外中被找回,平日裡一言不發,到醫院檢查後才被告知竟然是個自閉症兒童。

留著這樣一個孩子對於上流社會的人而言無疑是丟人的,更何況十年光景早已經將父子間的情分磨的一乾二淨。

而那董事不知的是,這樣的孩子從小便被組織培養,洗腦,腦海中除去專業知識便只剩下一句由組織常年灌輸給他的命令,他們甚至不知道感情父母是何物。

可對於陸寒而言,奸細就是奸細,沒有年齡性別,是否自願一說。

是奸細便留不得,是奸細就應該用盡一切手段從那雙銅鐵一般的口齒中撬出秘密。

剝皮,冰冷的刀片一刀刀的割下,那幼童白皙的肌膚如同染著血的白衣,直到九十八刀割下那男童也才斷氣。

斷氣之前不過是一句無意識的呢喃透露出身處組織的地理位置。

夜晚降臨,短短個把小時,陸寒便帶人親手且徹底的端了那人的老巢,漫天火海將整個京郊都染成血紅色。

陸寒隻身立於火海前,身後蔓延開來的是無數只清冷寒光的獠牙利爪。

至此京都市便只有陸寒的魅落與傅靳炎的斷刺,再無其他。

魅落主要經營毒品,斷刺接手的僅是暗殺,兩個組織非但沒有利益上的衝突反而可以相輔相成,當初陸寒與傅靳炎的兄弟感情便是在無數次的合作中建立起來的。

推門而入的那一刻,空氣中彷彿依舊彌散著離開那日的血腥味道,徘徊在陸寒的鼻翼兩側揮之不去,對於早已經習慣血腥殺戮的陸寒而言,竟然會覺得心中作嘔。

抬眸看去,窗前的那道身影越發削瘦,不過兩日沒見卻好像散盡了精氣神。

心中煩躁的厲害,眉頭間緊蹙起不悅的山堆,陸寒朝著徐子謙的方向疾步走去,手掌在觸碰到徐子謙肩胛的時候反手將他扣在窗戶上,另一隻手則將徐子謙的手腕反剪身後。

徐子謙上半身被壓在窗戶上,蒼白無色的臉在強烈的擠壓下析出道道異樣的紅痕,下半身猛地撞在大理石上,盆骨疼的好像已經碎掉一樣。

“不吃飯,想死是不是?!”陸寒掌下猛地用力卻不想竟觸碰到溼潤。

他下意識的退後並垂眸看去,本以為是他捏開了徐子謙手腕上的傷口,卻不想徐子謙手腕處的傷口根本沒有裹著繃帶,已然發炎潰爛。

心頭猛地震怒,陸寒一拳打在徐子謙臉側的窗戶上,眸光狂狷而鋒利,冷肅的動作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

砰的一聲是窗戶碎裂的聲音,散落而下的玻璃渣子盡數落在徐子謙的肩膀上,腰側,腳畔。

“這次你又想換什麼樣的方式來折磨我?”二人對峙許久,徐子謙搶先出聲,淡漠的聲線撩撥出譏諷的層層絲線,緊密的纏繞在陸寒的心頭,怒極之下陸寒琥珀色的瞳眸驟變陰沉。

陸寒身體猛地下壓將徐子謙整個人壓在窗臺之上,徐子謙上半截身子懸浮在窗外,零零星星的玻璃刺入徐子謙的背脊,疼,疼的一層層冷汗從額頭上析出。

但背上的傷口再疼也抵不上屈辱帶給他的痛苦。

陸寒聲線暗啞,他俯身湊到徐子謙的耳際,外面的守衛看著這一幕都一致的心驚膽戰,但是望過來的眸光卻又隱藏著點點異樣的興奮。

“你信不信,我當著他們的面,在這裡,呵呵…”微顫的尾音處興味十足。

果然,徐子謙蒼白的面容驟變猙獰,掙扎的眼神中恨意十足。

但是陸寒卻因為看到徐子謙不再平淡冷漠的面容而高聲調笑,“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到的就是你掙扎卻又掙扎不開的模樣,那樣的表情讓我想要狠狠的蹂躪你!”

“陸寒,我恨你,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掙扎的過程中,玻璃刺入徐子謙的背脊,滴滴血液順著大理石蜿蜒而下,連帶著陸寒的雙眸也染上血紅。

“恨吧,這輩子你我之間註定只能被對方恨著。”

這輩子,你都休想讓我,放過你!

這邊寒風蕭瑟那邊觥籌交錯,剛開始的靜默一旦被打破,一眾玩家三兩句的聊起來,漸漸的便找到了在遊戲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