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名稱,所以只敢偷偷的窺視著。
饒是見慣風浪的她都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從穿著打扮還是言語間的氣質修養來看,嚴明這樣的男人都堪稱是極品中的極品。
故而心底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心氣又再次死灰復燃起來,這樣的男人,她勢必要讓對方拜倒在她的裙襬之下。
清純可愛又如何,和她傲人的身姿比起來只能是清水白菜與魚肉鮮蝦的區別。
是男人,又有幾個不貪腥的?
故而在一片靜默中,醉染緩緩起身,拉開座椅的動作格外搶眼。“明月,那邊已經沒有位置了,你坐這邊來吧。”
卻不想就在一眾男玩家嫉妒的眸光下,嚴明勾唇搖頭,清淺的笑意掛在唇角,看似親和實則疏遠意味十足。
好似隔著一層冰,透著肉眼看不到的絲絲寒意。
“不必了,挪過去的話太麻煩。”隨後只見嚴明的手掌從顧曉青的頭頂上移開,繼而按住顧曉青身側男玩家的座椅,“可以麻煩你往那邊移一下嗎?”
“…哦,好好。”短暫的沉默後,男玩家連忙起身讓座。
可其實男玩家所處的位置距離醉染拉開的座椅之間還隔著五名玩家,於是就這樣一名擠著一名,最終一葉孤舟坐在了醉染的身邊。
如果說嚴明與顧曉青是一見如故,那麼一葉孤舟與醉染就是十足十的貌合神離。
兩個人從見面開始便只打了一聲招呼,除此之外再無言語。
就在嚴明慢條斯理的落座時,顧曉青疑似呢喃的說出一句,“難道只有我覺得這樣其實更麻煩嗎…”
“嗯。”嚴明的聲音傳出,銳利的眸光在在場眾人身上逐個掃過,只見被他掃過的人紛紛低頭數著菜梗,最後嚴明眉宇間輕挑起優雅的笑意。
“夫人,他們都覺得剛剛那樣做…甚好。”
因為遊戲是以古代背景展開的,故而在遊戲中的多數人都喜歡拽兩句古腔,在這點上嚴明也沒能免俗。
而顧曉青卻因為那‘夫人’二字徹底的頭冒炊煙了,臉頰處熱的好似要炸開一般,甚至都能聽到水汽落在肌膚上被蒸發時發出的嗞啦聲。
嚴明垂眸睨著顧曉青的髮旋,幽深的精眸中暗湧著意味不明的幽光。
窗外寒風呼嘯,時而捲起路邊殘留的鬆散雪粒,拍在厚重的玻璃面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徐子謙站在落地窗前,眸光怔楞毫無焦點,僅僅不過兩天的時間,徐子謙卻覺得他已經在這裡待了一輩子。
奢華的水晶吊燈,質地上乘的木地板,順著樓梯一路走去,可以看到上百幅名家手筆,其中不乏有他欣賞的畫師所作的畫卷,然而他卻感受到不到一絲絲的生氣。
裝修的再精緻,也不過是個囚籠而已,室內的溫度再適宜,他感受到的也只是徹骨的寒意。
視野中,一輛寶石藍色的跑車由遠及近,看守的人卑躬屈膝的迎上前,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黑色絨衫為男人披上,在這裡,陸寒便是呼風喚雨的帝君王者。
而他…徐子謙紅唇輕勾,呈現出的弧度卻是淺淡的酸苦澀然與濃濃的嘲諷恨意。
“他人現在在哪裡?”陸寒邊走邊問,這處別墅算是他父親升遷之前住的地方,後來陸家舉家移民M國,這裡便空置了下來,於兩年前才由他出資重新修葺完成。
除去主樓之外,兩側還有側樓,溫室以及七八座專供玩樂的二層獨樓。
陸寒雖然將徐子謙關在這裡,但是在某些程度上他並沒有限制徐子謙的自由,只要不出最終的雕花鐵門,這方圓百里的地方任他行走。
“少爺,他從來都沒有從主樓出來過,而且從您離開之後,他…他滴水未沾。”
啪——!陸寒側身抬手,黑色的手套映著日光下折射出滲人寒光,被扇倒在地的男人迅速起身退至一旁,恭敬低頭,隱約滲血的面色上除去詫異再沒有多餘的神色。
聽著下屬的稟告,陸寒沒由的心生怒意,他垂眸看著站在一旁的男人,殷紅的唇角輕翹。
又是毫無預兆的抬腿踢去,十足的力道下,趴在地上的男人連連咳血。
“少…少爺饒命…”常年跟在陸寒身邊的人都知道,這位爺平日裡並不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一旦一言不發冷如寒冰,那便是怒極的徵兆。
眾所周知,陸寒很辣無情,人如其名,陰寒的好似來自地獄的厲鬼。
往往愉悅的時候是怒極,也許他生氣也只是試探,但唯一毋庸置疑的事情便是惹到他的人向來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