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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傻丫頭,聽過天高皇帝遠這話麼,更何況我又不似母親,我沒受冊封沒品級。長輩們真較真要罰我,我能說什麼?”蘇燕容伸手點了點醉蝶的腦袋瓜兒,囑咐道,“萬事聽我吩咐,你不用帶腦子,更不要衝動。”

“奴婢省得!”醉蝶乖巧的福身作行禮狀。

蘇燕容被逗樂了,笑了笑。她拉住醉蝶的手,一起往回走。默默一路,眼看咬到了,蘇燕容突然感慨。

“真想念在白雲山的日子。”

“啊,對了!”醉蝶突然打個激靈,瞪大眼跟自家主子道,“姑娘,您知道麼,如今的國師大人是墨——”

蘇燕容垂目,淡淡道:“我知道。”

醉蝶立時憋住嘴,偷偷地打量主子的神色,似乎不大好。她識趣兒的不惹事兒,安安分分的伺候主子回房,備茶……

三日後,烏祁突然上門了。

蘇燕容犯懶,躲在房間裡眯覺。

張浦受託,再三派人前來邀請她,蘇燕容才堪堪睜開眼,去見了見烏祁。

烏祁等足了一個時辰,茶換了八次。可臉上絲毫沒有倦怠之意,他見到蘇燕容之後,反而更精神了。

“容妹妹,你大姐屍首的事兒我查出點苗頭了。嗯,至少有了懷疑的物件。”

“誰?”蘇燕容側目問。

“呃,這個,”烏祁看眼同言好奇瞧自己的張浦,笑著搖頭道,“事關機密,還不方便透露。我此來,就是為了告知容妹妹一聲,請你安心。”

“我看你是生怕我不安心。”話說一半留一半,誰聽了會舒坦?蘇燕容白一眼烏祁,態度冷淡。

烏祁勾唇低低的笑起來,似乎很喜歡蘇燕容生氣的模樣。

張浦見狀扶額,心裡罵了一聲“變態”。

烏祁心中也有不解的疑惑:“可我還是不明白兇手為什麼把屍體吊起來。”

“吊屍體的不是兇手。”蘇燕容回道,對上烏祁的眼睛,“大哥與三妹的感情素來好,你大可以問問他那日干過什麼。順便也幫我問問,踏雪如何了。”

烏祁張浦大驚,倆人不約而同的不可思議的看著蘇燕容。二人很難理解蘇燕容是如何用平淡的語氣,說出這樣的令人震驚的言論。

“很簡單,我靠的是觀察。”蘇燕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解釋道,“每當我提起大姐的死時,三妹目光總是躲躲閃閃極為害怕,這說明她肯定跟大姐的死有關聯。而大哥在這個時候總是下意識地看三妹,身子側傾,做出一種保護她的姿態。這些足以說明,大哥對三妹的保護之心有多懇切,也說明他是個知情者。

我猜那天三妹見大姐中毒而亡,她肯定慌了,將此事告訴大哥。大哥事後替其偽裝了現場,不過三妹可能並不之知情。至於踏雪,可巧那天我與丫鬟提及‘踏雪看見兇手背影’的話來,三妹在門外隱約聽到了,她必然以為是自己被看到,所以又去找了大哥;於是便有了踏雪連夜失蹤的事情發生。”

張浦點頭:“聽起來似乎很符合邏輯,我說每次提及大表妹,她倆的神情總有些奇怪呢,原來竟是這樣的緣故。”

烏祁點頭如搗蒜:“容妹妹說的話肯定都是對的,我贊同。”

蘇燕容打個哈欠:“我還要為老太君準備壽禮,恕不奉陪了。”

蘇燕容帶著一大堆丫鬟嬤嬤剛走。張浦就輕笑來,揚眉笑話烏祁:“什麼‘蓉妹妹說的話肯定都是對的’,她若說你是個女子,你也信?”

烏祁摩挲下巴:“如果真有這樣的誤會,也不能怪她。關於這方面,容妹妹可能還不夠了解我,我自然會寬衣解帶,向容妹妹展示最真實的——”

“烏祁!”張浦赤紅著臉,一拳打在他肩膀上,結果又是自己手火辣辣的疼,他跟個沒事兒人似得看著自己。“注意你的措辭!”

“少拿這個笑話我,還不是你起得頭,要罵先罵你自己!”烏祁樂呵呵的翹起二郎腿,高傲的揚起精緻的鳳目,嘲諷的瞧張浦。

張浦被擊成內傷,面容苦不堪言,已無法繼續言語。

烏祁二話不說,拎起張浦,叫他帶著自己去見蘇家大爺蘇牧。

胡姨娘哭天抹淚地迴避之後。烏祁同張浦一同進入蘇牧的屋子。

張浦到對這個蘇侯府的庶長子沒什麼親厚的感情,更加懶得搭理他。揹著手,遠遠地坐在朝北的窗邊發呆。

不消烏祁幾句盤問,臥床的蘇牧就已經被逼的無路可走。

“蘇侯府這般大,人多眼雜,蘇大爺只要是正大光明的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