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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呃,這個,說來話長。”烏祁的目光終於捨得離開蘇燕容,轉而施捨般的看了眼張浦。

張浦真想好好“謝謝”他的尊重。

“長話短說!”蘇燕容打量烏祁那張貌比潘安的臉,眉頭蹙的更甚。蘇燕容被流放之後,平日曬的太陽多了,比以前黑點,但也算是正常人的膚色。可烏祁行軍打仗、操練士兵,遭遇日曬肯定比她會更久,可如今他長得比自己還白淨。這叫她以後還怎麼理直氣壯地罵他泥猴子!

“聖上下旨的,我是昨天才剛上任就碰見你家的案子了。容妹妹,你說,咱倆是多有緣啊。”烏祁開嘴講起來。

張浦有種不好的預感,身子向後挺了挺,真想現在就逃走。

“原本呢,天順府有府尹的,今年年初才上任的,就是辛丑年那個探花郎,長得那叫一個一表人才,花容玉貌啊,”

“咳咳……那個,花容玉貌是形容女子的。”作為一個正八經的讀書人,張浦實在是忍受不了對方詞語濫用,禁不住開口糾正。

“是麼,原來是形容女子的?那我以後注意。說到哪兒了,那個探花郎,長得一表人才,如花似玉——”

張浦還想提醒,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嚥下去。總歸是糾正一個還會再有一個錯詞填補上,他何苦自己為難自己。

“豈料他一日上朝踩了四皇子的腳,四皇子什麼人,那心眼大的,”烏祁伸出小拇指尖示意他們,接著道,“不出一月,果不其然,可憐的探花郎因貪吃被參,抄家了。時隔一月,又上了一位新府尹,就是我的前任,才當了三天的官,就被武陵侯給揍殘了。結果這朝中就沒人敢在京城腳下當父母官了,哪個敢作死的在滿京的皇親貴胄跟前管事兒?”

蘇燕容抽了抽嘴角,彎刀眼瞪向烏祁:“泥猴子,我叫你長話短說,短,你聽得懂吧?”

“好好好,短說。總之,就是天下太平,沒仗可打,皇上看我閒著也是閒著,就把這個得罪人的活兒交給我了。左右我會功夫,後頭帶著幾十萬大軍壓陣,誰也不敢得罪我。”烏祁攤手樂呵呵道。

張浦大汗,烏祁後來說的‘短’句也夠‘長’的了。

“案子查的怎麼樣?”蘇燕容問他。

烏祁一愣:“經過我還沒搞清呢,除了那條死狗在哪兒,我什麼都不知道。等等,蘇燕容,你剛才叫我什麼,泥猴子?”

張浦拿出帕子擦了擦頭上的二茬冷汗,這位將軍的反應實在是太慢了,他真懷疑烏祁能靠著這種反應能力打勝仗。

“不知道女子閨名不可亂叫麼。”

“是麼,那我以後叫你——”烏祁笑問。

蘇燕容決定不聽烏祁的話,起身就走。烏祁忙嬉笑著追上去賠錯。趁著張浦等沒趕過來,烏祁突然壓低聲質問她:“你在懷疑你嫡姐的死因麼?難道她並非自盡而亡?”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寫新文都好忐忑,怕沒有人喜歡,(*@ο@*)~

☆、第四頁 奇怪

蘇家未免被人非議,關於蘇大姑娘的死,對外宣稱是得病暴斃。

烏祁一個外人,竟知蘇大姑娘死於自盡,怎不叫人奇怪。

蘇燕容疑惑的瞪著烏祁,因張浦、蘇牧已趕來,她不好多問,只好幾番狐疑的打量烏祁。

烏祁勾嘴,微微得意的笑:“好了,廢話不多說,趕緊叫帶我去靈堂,順便叫全這三日守靈的奴才們,我要問話。”

蘇牧得命,先去安排。

張浦問烏祁心中是否有數。

“噯,張兄弟,我才當上府尹一天,查案經驗為零,零,零啊!所以,請不要逼我太緊!”烏祁無賴道。

張浦見他又玩這套,無奈笑著搖頭,不再多問。

蘇燕容煩躁的瞪一眼烏祁,露出一臉失算的表情。早知道是這個泥猴子來查案,她就不報官了,麻煩真是越來越多。

三人剛到,蘇牧早已召集好所有的管事和奴才來配合。問了一圈兒話之後,唯有丫鬟尋梅在停靈第二日有空當。那日與尋梅一起守夜的丫鬟踏雪暈倒了,次日尋梅才回報管事婆子添人。也就是說當天晚上守靈的只有她一人,後來半夜她出去找吃食的空當,靈堂裡是沒人的。賊人在段時間是有可趁之機的。

蘇燕容在靈堂內溜達了幾步,腳步停在一扇朝北的窗前。烏祁也湊過來,在窗臺上發現一些泥土。北窗對著的牆邊長著一顆粗大的梧桐樹。

“那隻死黑狗是養在庫房門口的,昨兒早上就不見了。”張浦得了訊息,小聲對蘇燕容和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