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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府千金姑的樣子。你啊,竟比不上你嫡姐一根手指頭!”

“老太君說得對,我自小沒人教,也沒親人養的,”蘇燕容突然抬眼眼盯著老太君,勾起嘴角,毫不畏懼,“我是比不上大姐,可你們也沒好好護著她。真可惜,她死了,我就能回來了。”

“你什麼意思,聽你這話,你為了回來,好像盼著你嫡姐死似得。”老太君嗤笑地嘲諷她。長著一副死人樣也罷了,性子竟這麼不好擺弄,性子跟她死了的娘一個熊樣!

蘇燕容輕笑一聲,眨眨眼,不承認也不否認。

蘇大老爺今晨破例趕過來給老太君問安,果然見二女兒在此。昨夜,妻子汪氏已經和他吹了枕邊風。蘇大老爺對二女兒的荒唐表現也很是無奈,因念及早逝妻子的情面,特來替二女兒向老太君求情。

老太君眯起眼,輕笑道:“你也不聽聽你混賬女兒都幹了什麼事兒,說了什麼話。”

蘇洛靈附和老太君的話,點頭,眼含淚花的看著父親。

蘇大老爺嘆氣,對老太君道:“您就算看在她九泉之下的母親和大姐面子,也該饒了她這一遭。”

蘇燕容不停的眨眼,強忍住淚。隨即,她荒唐的冷笑,對大老爺道:“父親,您不必為女兒求情。大姐的最後一面,我一定要見!”

“放肆!棺已封,哪有再開棺擾死人安寧的道理!”老太君聲音嘹亮,震耳欲聾。

蘇大老爺忙從中勸慰,他強硬地打發走蘇燕容和蘇洛靈姐妹,對老太君賠笑道:“小孩子罷了,又在外養了十年,這十年咱們都……”

再說大太太汪氏今晨強打著精神起床,鼻樑十分痠疼。對鏡一照,竟有些紅腫了。汪氏氣得罵爹罵娘,真恨不得把蘇燕容那小丫頭給撕碎了。

“二姑娘回來的真蹊蹺!大姑娘前兒個才剛死,她遠在峨眉,傳訊息也得個把月的,她怎麼能第二天就回來奔喪?”甄婆子一邊給汪氏梳頭一邊小聲嘆道。

“是這個理兒,見她的時候太驚訝,我都沒細想。昨兒晚上我一躺床,就想這些事兒,越想越覺得蹊蹺。今兒個必要問清楚了,搞不好真有什麼貓膩兒。”汪氏道。

這時蘇洛靈哭著跑進屋,鑽進她懷裡。大太太忙心疼的哄著她,問她何故。

“想起她說的那些話,我心裡就有氣。母親您現在已經是父親的正妻了,她憑什麼對您對老太君可以口氣那般不敬。照道理來講,咱們該搬出家規狠狠地罰她!”

大太太聞言嘆息,拍拍女兒的後背,撫慰道:“沒法子,怪我這個做母親的不給你爭氣。我哪比得過你二姐的母親,她母親可是響噹噹的縣主。她的外祖母平寧長公主,乃是當今聖上的嫡親姐姐!如今縱是倆人都死了,可位份還擺在那兒呢。”

蘇洛靈聽這話更賭氣,委屈的眼淚噗噗的往下掉。

母女倆相攜到了老太太出請安。一進門,就看見老太君慈祥地拉著蘇燕容的手問長問短。大太太沉下眸子,驚於老太太的轉變。先前還發火呢,眨眼的功夫,老太君的態度怎麼大逆轉了?

甄婆子趕緊把打聽的訊息遞大太太耳邊。原來剛才皇后派人遞話,問候過了蘇燕容;因蘇府治喪的關係,皇后只能改日後召見她。能不能進宮覲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家有宮裡頭的人問候照應著。大太太思及此,就萬般恨自己父親不爭氣。不行,她怎麼也要想辦法,把他父親的官位升到四品。

蘇洛靈已然笑眯眯地撲到老太太跟前乖巧的行禮,熱絡的跟二姐蘇燕容打招呼。

蘇燕容覺得她那笑刺眼,淡淡道:“三妹妹真懂禮,難不得全家上下都喜歡。不像我,在鄉野活了十年,什麼規矩禮節的早忘腦後了。”

“乖孩子,倒叫你吃苦了。”老太君拍了拍蘇燕容的臉蛋,安慰道,“規矩不怕,以後慢慢學。我話撂這,你們以後可讓著她點,寬容些。”

大太太和二太太忙起身應下,三姑娘蘇洛靈等小輩們也應承。

一切平靜祥和的,好似先前的矛盾和爭吵從沒發生一般。

蘇燕容諷刺地抿起嘴角,目光淡淡的掃視在場的眾人。

大太太轉即問蘇燕容道:“昨兒個你回來的急,都沒來得及問你,你這一路回來可吃了不少的苦?你師父可好?你是怎麼得的訊息,這麼快就回府奔喪?”

老太君替其回道:“才剛跟我說了一遍,這丫頭可巧陪著她師傅來京城地界遊歷,得了信兒趕回來的。對了,容兒,你師父呢?”

“她老人家遊歷四方,不肯在一處站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