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賽。
期望能在採茶季前被茶苑的沏茶師看上,然後順利的進行採茶季的任務,從此在鳳園和一名沏茶師牽上線。
沒辦法,即使在鳳園,沏茶師和武師的比率就達到了1:20的機率,除了頂尖的那幾個實力彪悍的,剩下的實力差不多的,等沏茶師自己上門看中的機率,比中彩票還低。
所以,過來露露臉混個眼熟,順利的話還可以展示展示實力,說不定就走狗屎運被沏茶師看上了呢?
這種心理雙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也都不捅破,你打你的表演賽,我走我的路,各不相干不誤傷就好。
這天很奇怪,唐圓抱著茶器來到茶苑門口的時候,遠遠的居然沒有看見定時過來溜達的武師。
走近一看才發現,原來武師都堵到門前去了,就連圍牆上也一溜圈的站著人,看見唐圓走來也只是下意識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動作和反應,瞬間將視線和注意力繼續看著院內。
唐圓走到門口時,門口擠著的一群人沒有任何反應,她無奈的說:“借過。”
聲音太小,還是沒有人搭理她,唐圓盯著門口三秒鐘,擼起袖子咬著牙一邊往大老爺們中間擠進去一邊說:“讓讓,借過,你們掉錢了,褲子掉了啊喂……”
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就看到原本應該在教室裡的人,現在都擠到了院子中。
一邊站著的人唐圓很熟悉,和她做了快一個月同學們,低著頭低著頭,一臉不忿的一臉不忿,唐方和明嶽站在靠前的位置上,神色淡淡,暫時看不出什麼。
另一邊人,穿著相似的制服,氣場卻來得更強硬些,都是些生臉孔,最中央擺著一張茶几一把椅子,椅子上的青年雙腿交疊坐著,手上端著一杯靈茶。
兩方人馬人數相當,涇渭分明。
“剛剛的話,你們也聽了,在採茶季我們不會為難你們,只要你們上交你們成果的二分之一。”椅子上的青年擺出的雖是談判的架勢,但是臉上卻露出施捨的表情,“你們也別覺得委屈,我們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不過當年的學長學姐可沒有我這麼仁慈,他們要的可是整整三分之二,你們快一點考慮,我還要去北苑呢。”
茶苑分東南西北四個苑,新生分開在南北兩個苑,而東西兩個苑,則是往屆學生按照實力平均分配進去的,彼此相對,卻又旗鼓相當。
這次出頭的,是東苑。
“這是鳳園規定?”唐方看見唐圓走進來,視線很快的收了回來,淡淡的問。
他是目前新一屆年最先突破四級的沏茶師,周圍的人隱隱的圍著他站著。
“不是規定,但是慣例。”對方打了個哈欠,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說實話,我的確是看不上你們那些茶葉,但是我手邊還有一群兄弟姐妹呢,總不好讓他們跟著我什麼都得不到。”
“東苑若是拿走一半,那麼西苑過來的話?”
對方聳了聳肩,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笑著:“那就是你和他們的事情了,和我們無關不是?”
“哈哈……”他的身後,一群沏茶師笑的頗有深意。
這就是茶苑每一屆都會上演的戲碼,老生欺負新生什麼的,都成了茶苑的保留節目了。
茶苑管不了更不想管,就連採茶季都能徹底放任自流,這種“和平談判”算得了多大事啊?
可是這種和平談判,留給新生的,無論怎麼選擇,都是死局。
不同意找死,同意了等死。
從結果上來看,並沒有多大區別。
“這很好笑麼?”從新生隊伍裡站出一道身影,相貌漂亮,身材火辣,她走上前進步,直接拉近了和對方的距離。
這個人,唐圓認識。
清靜,清家小姐。
和名字完全相反的,這位脾氣火爆,為人仗義,從小對武學的興趣遠遠大於茶藥的興趣,但是奈何身為清家小姐,在沏茶師的不歸路一走就是現在。
在一干沏茶師中雖然格格不入了些,但是因為性格直爽,無論男女都對她抱有極為好的印象。
包括唐圓在內,就特別豔羨大家在做早課的時候,她卻可以拿著一把大刀在院子裡舞的虎虎生風。
“哈哈,你說什麼?這位學妹,如果是你的話,叫聲學長,可以免了你一部分哦。”學長們相互擠眉弄眼,對這種“意料之中”的反抗感覺很好,嘻嘻哈哈的看著她,也沒多大惡意,但是因為清淨長得確實好,也沒多大善意就是了。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