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我去處理一下,你們先回去。”
傅亦霆點頭,吩咐袁寶開車。許鹿眼睛還是紅紅的,羞得低著頭,不想讓他們看笑話。
回到傅公館,傅亦霆抱著她上樓,一進房間,就將她抵在門上,熱切地親吻了起來。整整七天,聽不到她的聲音,忍著去見她的衝動,他快把自己給逼瘋了。
他喜歡她,竟喜歡到了這種難以自拔的程度。
許鹿解了他的領帶和襯衫的扣子,他則脫了她的毛衣。
他身上很燙,她貼在他的懷裡,被吻得意亂情迷的時候,聽到他說:“我要你。”
她的意識恢復了一點,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她很清楚。
算算日子,還有兩天就是小日子,現在應該是在安全期內。如果肌膚相親,他能放心些,不再胡思亂想,她願意答應。
許鹿雙手環上他的肩膀,輕聲道:“我是第一次,你要溫柔點。”
這句話猶如在傅亦霆心口放了一把大火,他本是脫口而出,並沒有太大的期待,沒想到她會答應。他將她直直地抱起來,壓在床上,除開了所有的束縛。
“讓我好好看看你。”他的手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說道。
許鹿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看他眼中此刻的自己,只能慌亂地別過頭,掩飾心中的緊張。她不停地安慰自己,不過是男女之間水到渠成的一件事,不必看得太嚴重。
她做好會疼的準備,但也不是想象的那樣。大概因為前戲做得足,雖然剛開始的確有些困難,過程很累,但總體的感覺還算愉悅。
床頭的時鐘指向下午四點。
傅亦霆抱著懷裡熟睡的人,讓她枕著自己的胸膛,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剛才她哭喊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地迎合他,撩得他忍不住想再欺負她幾次。
但也只是想想罷了,她是初次,完全受不住他。而且她的反應明明很笨拙生澀,卻讓他莫名地興奮,好像找到了身為男人的全部意義。這種歡愉,任何東西都替代不了。
他的手指撫弄著她已及肩的頭髮,凝視她睡時的容顏,怎麼都看不膩似的。忽然,他想到一件事,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他興起要了她清白的身子,必須得負責。
他自己在男女之事上看得很開,也沒有父母雙親約束。但馮家畢竟是舊式家庭,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傅亦霆把懷裡的人輕輕地放在枕上,將手臂從她身下抽出,輕聲下了床。床尾凳上放著他的睡袍,他披上身,然後把地上的衣物一樣樣撿起來,悄悄去了隔壁的書房。
這裡的窗簾未拉上,外面的天還沒黑全。
傅亦霆拿起桌上的電話,放低音量:“是我。給我找上海最好的鑽石,最好的工匠,打一枚戒指,大概7號大小,設計圖我稍後發過去。嗯,求婚用。”
那邊顯然是嚇了一跳,再確認了一遍:“傅先生,您說,要求婚嗎?”
“嗯,一個月內,儘快。”
他掛了電話,心情大好,在窗前伸了個懶腰,牽動肩膀,不自覺地摸了下。那會兒她估計是受不住了,又抓又喊,竟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還咬出個血印子。
他莞爾,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小東西。
書房的門輕輕響了兩聲,傅亦霆關上通向臥室的小門,才道:“進來。”
王金生選的劉嫂怯怯地站在門外:“先生,王秘書要我上來問問,您需要什麼幫忙嗎?還有,王秘書說人抓到了,就在下面,等著您處置。”
傅亦霆知道是那個記者,點了下頭:“你去叫廚房準備晚餐,再熱一杯牛奶,等太太醒了就給她喝。再把房間裡的髒衣服拿去洗掉,幫她準備洗澡用的乾淨的毛巾,房間裡的暖氣也不要動。做事的時候輕點,別吵著她。”
劉嫂聽到他的稱呼,一下就愣住了。太太?先生這是已經認定馮小姐為傅公館的女主人了嗎?明明兩個人還沒結婚……看樣子是快了?
傅亦霆見她站著不動,不悅地問:“有什麼問題?”
“沒,沒問題。我這就去為太太準備。”劉嫂回過神來,立刻回答道。
第四十章
傅亦霆換了身衣服,心情很好,悠閒地走下樓梯。
客廳中間的地毯上跪坐著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正雙手握拳,向周遭告饒,臉上彷彿還掛了彩。
“六爺。”大黑等人向傅亦霆鞠躬。
傅亦霆坐在沙發上,翹起腿,手中玩著一盒進口的火柴。他的表情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