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塊玉,別說九千萬了,就是花個九億買下,那也是賺大發了。
“該回b市了。”左一嵐打斷了左父的沉醉。這一次的事情很顯然是有人針對,九千萬,能一次性拿出九千萬的人太少,明擺著是針對左父做的局,既然是個局,那麼何不將計就計來一招請君入甕。
左父和左一嵐對視一眼,顯然兩個人的想法搭在了一條線上。
出了門,因為心情的起伏緊繃而顯得有些憔悴的左父顯然很符合某些人心目中賭垮了石頭的人的形象,才走了幾步,街上就已經傳遍了有人買了九千萬的石頭切垮的故事了。若是左父真的切垮了,這些流言恐怕就能成為壓死左父的最後一根稻草。
而這時,舒志強也找上了門來,顯然他也聽說了左父切垮了石頭的訊息,對著左父有些抱歉的說道:“那人跑的很快,手下的人沒有能抓到。”
沒有抓到,左一嵐倒不覺得奇怪,這是一個早早設好的局,能讓左父抓到人,抓住證據就未免太奇怪了。
左父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對著舒志強點了點頭,也不強求:“多謝了。我在b市有急事,恐怕要早些回去了。”
舒志強想起那些傳言,臉上的表情變了一瞬,而後就是溫和的笑:“您忙,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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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回到b市是左安安怎麼也沒有想到的,可是想起y省毛料街上流傳的八卦,左安安看著左父的眼神都帶著幾分興奮。
一個醜聞需要一個更大的醜聞來掩蓋,而顯然的是,左父這一次的失誤,能夠將她所有的錯誤壓下。
帶著這樣的小心思,左安安忍不住試探道:“爸,我們不買毛料了?”
“不要多嘴。”左父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整個臉漆黑漆黑的,甚至連表面的和平都維持不住。
左安安忍不住大喜,這是……真的垮了啊!
按捺不住心底的喜悅,左安安跑遠了些,左父看著左安安打電話時鬼祟的模樣,懶懶的閉上了眼,輕輕的哼了一聲。現在,就讓你們得意一會。
到了b市,花了差不多一整天的功夫。回到家裡,左一嵐就看到了左母一副氣哼哼的樣子,像是誰給她氣受了。而一看到左一嵐,左母就急急地迎了上去,又是抱又是摸的,彷彿這幾天的功夫左一嵐就能瘦下個十斤一樣心疼。
被晾在一旁的左父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了,看著這樣的左母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有了女兒就忘了老公了?這失寵來得太快我有點無法接受。”
左母橫了左父一眼,嗔怒道:“老夫老妻的,誰不知道你幾兩肉,我心疼我女兒怎麼了?還有臉吃醋!”
左父連連討饒,一家三口溫馨的很。
左安安在一旁看著,臉上的笑已經掛不住了。在這個家,她是多餘的,是不被愛的,這一刻,他無比清晰的認識到這一點。可是想起左家老爺子對她的好,想起左父賭垮的九千萬,左安安臉上的笑堪堪維持住了,甚至還顯出了幾分真誠來。再得意又怎麼樣呢,只要九千萬的事情一曝光,左家就又完完全全的是左老爺子的了。到時候,自己這個受寵的孫女,才是左家的真公主。
左母看了一眼左安安冷笑的模樣,皺了皺眉:“你笑什麼。”
左安安的笑僵在了臉上,似笑非笑的,難看極了。
左母也懶得理會,拉著左一嵐進了屋,這才對著左父抱怨道:“b大竟然不讓我們一嵐轉學!”
轉學?
左父這才意識到,左一嵐的專業並不是自己以為的商科。他看向了左一嵐有些疑惑:“你當初考的是b大的什麼專業?”
什麼專業?左一嵐搜查了一下腦中的記憶,果斷的回答:“機械工程。”
左父怎麼也沒想到左一嵐會是這個專業,當時就有點懵逼了:“你一個女生,怎麼學了這個玩意?”機械工程是出了名的難考,也是出了名的獎學金高,在這專業裡,就讀的都是整個社會的精英,左一嵐能考這個專業雖然讓他覺得自豪,可是與此同時,是覺得怎麼都不對勁。
左一嵐學這個專業的原因很簡單,無非是為了兩個字——錢。
機械工程雖然算得上是熱門,可更重要的是,他高昂的獎學金。以左一嵐高考狀元的分數進入到這個專業,陳家的人能夠從學校一次性拿到兩萬。兩萬雖然不多,可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錢,誰會不樂意接呢?至於左一嵐的意願,誰在乎?
左母說出了陳家的打算時,幾乎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大學的專業說重要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