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了一下,然後我的腳就站在了地面上。我想回去喝酒,可是肩膀被人圈著,手臂被人拉著,完全失去了自由。我只好步履蹣跚地被人拖著走。
我看到路邊有一個小姑娘,圍著一個女人轉,口裡說著媽媽我要這個媽媽我要那個。於是我突然掙脫開身邊的人,衝了過去,指著小姑娘大聲說道:“你有媽媽你了不起啊你?啊?!”
小姑娘大聲地哭了起來,然後我就被人拖進了一輛車。
我趴在一個人的懷裡,眼淚又流了下來,我說:“有媽媽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也有媽媽。我爸說了,我完全可以拿他當媽媽用!”
有人在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還低聲說著什麼。他的聲音很溫柔,像細細的泉水。
我又說:“我這輩子的理想,就是讓我爸過上好日子。我拖累了他將近二十年,他為我操碎了心。我要出人頭地,要讓我們村所有人都羨慕他。我要讓他知道,他撿了一支潛力股。媽的,老子明明是個潛力股,憑什麼把我扔掉?你要是不想要我就別把我生出來啊……”
我在那個人的懷裡蹭著,順便把眼淚蹭到了他的衣服上,我哭哭啼啼地說道:“我一定要讓我爸過得幸福,一定……”
……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頭疼的要死。想想昨天都發生了什麼,我只記得鍾原幫我擋酒了,腦子裡雜七雜八地會閃過一些畫面,可是很亂,連不成一條線。我甩甩頭,乾脆不去想了,反正不過是一群醉鬼在胡鬧。
我從床上爬起來,準備穿衣服,昨天又把衣服脫得只剩下小褲褲了……等一下,不對勁!
我看到我昨天穿的那些衣服,被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了床邊。
我睡覺脫掉的衣服從來不會疊的,只是隨便甩到一邊。而昨晚就算我喝醉了,也不會疊衣服,況且還是疊這麼整齊。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靈異事件發生,那麼一定有人進了我的房間,並且還幫我把衣服疊好放好,如果情況再糟糕一點的話,搞不好我的衣服都是他給我脫的》_《
那會是誰呢?除了我之外,家裡就還有兩個人,我爸絕對不會進我房間,那麼鍾原……
我的額頭上開始往外冒汗。如果只是疊衣服也就算了,關鍵床上還有一個只穿著一條小內褲的我啊,蒼天啊,我的清白啊……
我匆忙穿好衣服,大叫著衝出房間,“鍾原,我有話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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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明天休息一天,不更了。日更累得我腰疼= =
童鞋們滴鼓勵我看到了,謝謝大家,鞠個躬~
前幾天送積分送得比較兇,開業大酬賓嘛。最近要是還有人要積分的,請註明啊,矜持的孩子們如果不好意思,可以稍微說一說“我最近晉江幣不夠啦”之類的暗示語,某七我會懂的~
於是,後天見~揮小手絹~~~
我被鄙視了 。。。
鍾原正一個人在院子裡慢吞吞地吃著早飯。
院子裡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樹,此時花開正盛,一朵一朵淡紫色的小花密密地擠在一起,安靜而熱烈,像我們靜靜燃燒的青春。
梧桐樹下支著一張小桌,有一個長得極具欺騙性的人在桌旁安安靜靜地吃著早餐。雖然我很瞭解鍾原此人的氣質並不適合“安靜”“梧桐花”這些美好的詞彙,不過我不得不承認,此時我面前的這個畫面倒是挺美的……
於是我那集中衝向大腦裡的血液頓時流回去了一大半。我慢慢地走上前,坐在鍾原的對面。看著鍾原那個淡定的樣子,我倒不知道如何開口了,只好先說些沒營養的話,“我爸呢?”
“出去遛彎了,”鍾原把桌上那碟包子推到我面前,很有主人翁意識地說道,“洗手了沒,不洗手不許吃。要吃粥的話自己去盛。”
我翻了翻眼睛,這到底是你家還是我家。當然此時我也沒心情跟他計較這些,於是我咬咬牙,鄭重地說道:“鍾原啊,昨天是你把我送回來的?”
鍾原淡定地答道:“不然你以為是誰,‘張旭哥哥’嗎?”他把“張旭哥哥”四個字咬得很重,聽得我一陣暴躁。
我忍了忍,又問道:“那麼,我房間的衣服……你給我疊的?”
鍾原點頭,眼皮都不抬一下,“是啊。”
我心裡一緊,“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