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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領身邊的守衛上前提醒,“大人,這人哭的悽慘,莫非真有冤屈?”
統領搖搖頭,“地方的事情,我們一向無權插手,再說,縱使是冤屈,離開京城,應該是對他最好的結果!”
李二就這樣,哭嚎著,被趕出了帝都的城門,當然跟著他一起被趕出去的,還有他爹孃的屍體。
那兩個侍衛,送他出了城門,就將牛車還給了他,他且哭且拉著牛車,當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
大概做戲了半個時辰左右,李二看見了等在路邊的馬車,他立刻停止了大哭,鬆開了牛車,跳躍著上前一把抱住了馬車前面的高頭大馬,“汗血寶馬,分開兩個時辰,我可想死你了!”
沒錯,他給他的馬,取名汗血寶馬。
牛車上,稻草動了動,鳳雲輕和蕭臨楚起身,互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見了欽佩兩個人。
那邊,李二衝著兩人嚎叫了起來,“喂,裝死人裝上癮了嗎?還不過來幫忙!”
他現在算是明白這些皇族子弟,成日裡吃吃喝喝,揮金如土,連個基本的生存法則都不懂,演個病人都演不好,只能演死人。
鳳雲輕聽見他的聲音,咬牙眯眸,“你想死嗎?敢大呼小叫,二兩銀子不要了是吧?”
李二回頭看著兩人,“現在漲價了,再加二兩,否則我就不幹了!”
鳳雲輕不說話,蕭臨楚一邊撫弄自己衣衫的稻草,一邊看著李二道,“先找個地方,給我們洗漱一下!”
李二瞪著蕭臨楚,“我說再加二兩!”
鳳雲輕已經明白了蕭臨楚帶著李二的用意,這一路,藍楓越帶人阻撓,白謹若是不能完全相信的話,那麼赤月國的一個人都不能用。
這樣他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帶著這個小痞子,路上可以幫他們解決很多麻煩。
鳳雲輕笑笑,“不就是二兩嗎,給你加二兩!”
李二見鳳雲輕已經鬆口,又回頭看著蕭臨楚,蕭臨楚點點頭,“二兩,你過來看看,你可認得這地圖上的地方!”
蕭臨楚拿出了白謹給的那張地圖,當然並不是完整的一張,只是通向燈塔村的很小一塊。
二兩摸摸下巴,“咦,這個地方,不可能在藍雪國!”
蕭臨楚和鳳雲輕互視了一眼,燈塔村確實不在藍雪國,而是藍雪國和赤月國交界的一個地方,當然,只是據說。
他收好了地圖,點點頭,“先找地方洗漱吧,我們快馬加鞭,應該可以在三天之內趕到!”
二兩牽著馬,看了蕭臨楚一眼,“我告訴你啊,既然叫我二兩,那麼就表示,你同意加二兩銀子給我了,這筆賬我等會兒給你記上!”
蕭臨楚不說話,只是回頭打量那匹馬,能不能經得住三天不眠不休的考驗。
找了一戶農家,簡單的洗漱更衣,兩人坐在馬車內,二兩趕車。
馬車顛簸不已,鳳雲輕那點好不容易輕鬆下來的心情,頓時消磨殆盡。
她坐在蕭臨楚的懷中,垂著腦袋,神色黯然。
蕭臨楚安慰的摸摸她的腦袋,“會沒事的!”
鳳雲輕沉默了半響,低聲開口,“你說,沐晗為什麼要騙我?”
蕭臨楚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將她摟的更緊了一些。
她將全身的力道,都依靠在他的胸膛,低低的道,“我相信他,將東珠令給了他,他卻藏著東珠令沒有交給沈亞,你說,沈亞會不會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鳳雲輕難過了起來,緊緊的咬著唇瓣,晶瑩的淚珠撲簌簌落下。
蕭臨楚擰眉,女人可真是,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剛剛還喜笑顏開,轉眼就眼淚汪汪。
他扳過她的臉,審視著她的眼睛,“你是在為了沐晗騙你而難過呢?還是在為了沈亞下落不明而流淚?”
鳳雲輕繃著嘴巴,忍著哭泣不說話,蕭臨楚冷笑一記,捏緊了她的下巴,“如果是為了沐晗,那麼我只能說,你活該!”
他森冷狠厲的眸子,讓她生氣的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她眼睛紅紅的怒道,“我就是活該,我還為了沐晗,捅了你一刀,你怎麼不懷疑我?怎麼不懷疑?”
她撒潑似的拿起他的手,去掐自己的脖子,他擰著眉頭,果真就勢掐住了她的頸項。
她剛剛想要掙扎,就感覺再次被拖入他的懷中,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細細柔柔,彷彿品嚐她唇瓣上的細膩感觸。
他的眼睛離她很近,她幾乎可以看見,他眸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