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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穆湦有些發怔,實在沒有想到餘默是這樣的態度。他是討厭她,但是她喝酒的姿態乾脆的連眉都不皺一下,這樣從容豪爽的姿態,並不像他心裡以為的那種有心機的女人。

餘默又倒了第四杯,穆湦對餘默心裡惡感去了一些,忍不住道:“這是燒刀子!”

餘默笑了笑:“喝出來是烈酒了。”曾經有一段日子,她以酒度日,她什麼樣的酒沒喝過?甚至一口下去連各種酒大約的度數都能說出來。

看著她又喝了下去,穆湦皺了皺眉,再提醒她:“你現在不易喝過多的酒。”傷身。

餘默知道他說的是她剛出月子,這樣的關心雖然只是他的心善,但沒有冷默以對已經是好轉的跡象了。所以她笑的燦爛:“知道酒傷身,你還喝這麼多。”說著他掃了一眼穆湦左手邊已經的二瓶酒,那應該已經是喝空了的。

穆湦眉頭皺的深了些,他怎麼覺得,她這是在勸他?多管閒事的傢伙!

見他不再出聲,餘默便坐在穆湦身邊,倒一杯酒,一口一口的抿著,不再詢問他為什麼心情不好,也不跟他說話。

現在他對她還有隔閡,說多了會引人厭煩,離開的話又拉不近距離,所以靜靜的陪著他是最好的。

穆湦的心情平靜了一些,卻又莫名的煩躁:他不該覺得這餘三娘是個不壞的人。

半壺酒喝完,他看了眼餘默,只覺得煩,也不跟她說,站起來就走了。

餘默心情很好,態度有進步就好,每天進步一點點,總會積累的多起來。

穆湦這個人,就算不*人,做朋友也是極好的。

晚上穆湦還是睡在了餘默的榻上,不過和昨天一樣,各佔一半,但是退步的是,他這次連一句話也沒有主動開口,餘默與他說了兩句話,見他不理自己,便不再湊上去惹他煩。

一張一馳,追的太緊了只會讓人逃避。

她也不急,才一天而已,不是一月也不是一年,以前連魏渣子那種沒人性的都能愛上自己,她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等,可以慢慢的去改變。

三年五年,人心總是會變的。

第二天起來,穆湦已經不在了,餘默雖然不懂他為什麼昨日還要待在她房裡,但也沒有笨的去問。

餘默吃完早飯,歇了一會兒,就去逗著吉祥如意那對小兔子。原本是叫平安喜樂的,但是出宮後再叫原來的名字就不好了,所以就換了名字。

陌生感也沒有了,餘默就跟新綠聊天,問一些府裡的事情,這時有人在門口張望,新綠出去了,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餘默看見那丫頭向著自己這邊看了兩眼,然後新綠就快速的走了。

連給她打一聲招呼都沒有,惹得餘默發笑。真是不把她當主子呢!

不過新綠以前是穆湦身邊侍候的,怕也是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態度,說不準派她過來是來是穆湦派著監視她的,她也用不著失望。

不過她走的這樣急,多半是關於穆湦的事吧?

餘默本來想跟過去看看的,但覺得自己這樣又有些上趕著的嫌疑,會被穆湦看輕,也沒有沒過去。反正總會知道的。

中午餘默正吃午飯的時候,見到了過來的穆湦,他神色平靜到了面無表情,走到了她的位置低下頭就道:“我要去出征,你在府裡好好待著。”

餘默驚訝的張開了嘴,馬上站了起來,直覺以穆湦的態度,她也問不出什麼來,只是認真的盯著他看,然後才點了點頭,囑咐他道:“萬事小心。”

穆湦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卻覺得哪裡不對。然後就想到,對,餘默沒有像一般女人對自己郎君那樣問出去多久,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回來他怎麼知——道……

穆湦腳步頓了一下,又快速的向前走去。餘三娘應該不是知道連自己要去多久也不清楚吧?她不像那麼聰明的人。這樣想著,突然就想起了前日裡餘默那眼神,望著他時烏眸泓瑩,那眼神純淨清透,半點不像是她給他的感覺。

府裡的人口都很極緊,餘默竟然沒能從下人口裡問出穆湦要去出征的原因。

第二日她出去轉了一圈,說書的茶樓裡一坐,什麼小道訊息都能聽到。

大約是餘溪的舅舅打了敗仗,穆淵氣的要判斬,結果穆湦為他求了情,留了人一命。

餘默想著,這應該是穆湦願意去打仗的原因吧。

怎麼覺得有些有對?

餘默覺得,穆湦並不是那樣愛管閒事的人,就決定去查查原因。

書房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