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貓兒似的回道,眼眸已然半閉。
他極有耐心地在她背上來來回回地按著,俞眉遠似睡非睡地享受,並未察覺身旁邊的男人已經側臥到她身邊。
“嗯……”迷迷糊糊嚶了聲,俞眉遠只覺得耳上傳來些細細麻麻的癢,撓得她想縮脖子。
“阿遠。”霍錚在她耳邊含糊喚了聲,口中早已含了她的耳垂。
冰涼圓潤的耳垂很彈,舌尖挑過就像澆了蜜的龜苓膏。
俞眉遠正迷糊著,忽然間背脊竄上一絲麻意,耳邊癢得她酥軟。她眼一睜,發現他的手已經悄悄爬進自己綾襖的邊沿,輕輕摩挲她腰際肌膚,而他的唇舌正吮著她的耳垂,撩拔著她的心。
“霍錚……”她腦中浮現昨夜情景,臉龐紅起,轉身要躲他。
霍錚卻正好趁她轉身之際順勢半壓向她。
漆黑長髮自他臉頰兩側垂落,他長髮已然披散,半遮著漂亮的眼睛,裡面星星似的碎光染盡曖色。
綾襖的繫帶已經被他悄悄解了,她一轉身襟口便開。這身衣裳是她的寢衣,裡面只剩著肉穿著的海天一色的主腰,勒出一抹飽滿,主腰上繡著青雀雙/飛圖,雀鳥烏目恰點在她的微挺之上,乍一看那青雀像活了似的要從她胸口掙扎飛出。
霍錚瞧得呼吸微滯,眼中桃光氤氳。
俞眉遠只見眼前黑髮拂過,他已埋頭咬住了青雀烏目。
她來不及逃開。
百般難言滋味透骨而來,像蛛絲緩緩自她腿上結網而來,叫她情不自禁繃緊雙足。
“霍錚,你……”她咬牙道,聲音卻碎不成調,聽來連她自己都臉燙。
霍錚抬頭,那青雀四周已濡溼一片。
“阿遠,今晚我服侍你……你莫動,只躺著受用,好生歇息……”他喘著氣,聲音喑啞。
好生歇息?
這要讓她如何歇息?
俞眉遠又氣又好笑,正想說話,他忽然往下一沉。
綾裙滾到腰間,她看到自己的足翹到了半空。
腦袋一下子就混沌了。
燈還未熄,他就那麼……
“不要……你……你……”
她“你”了半天,卻沒法往下正常說話,未盡之語全化成聲聲嬌啼。
如訴如泣。
雙手揪緊了身側絲被,她顫抖著拱起背,將自己曲成弓。
腦中只剩空白,她額前薄汗密佈,在他的撩動之下極致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