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事?”言澤舟看了看正陽。
“幹什麼?現在紅了,沒事都不能找你了嗎?”
“就你話多。”
“可不,我是律師,我話不多,飯碗還要不要了?”
“到底幹什麼?”言澤舟追問。
“你上次說,等這樁案子結了,下一個目標是誰來著?”寧正陽笑嘻嘻的。
“我什麼時候和你說起過這麼機密的事情?”言澤舟完全不中計。
正陽討饒:“好吧,你沒有說起過,是東生吹牛的時候說漏的嘴。他說,你下一個目標是南廣平總,是不是真的?”
“你要知道這個幹什麼?”言澤舟依舊滴水不漏。
“你這樣就不夠意思了。”正陽抬肘撞了撞言澤舟的胳膊,壓低了聲調說:“只要你告訴我,我也有重要情報和你分享。”
“我不想聽。”
“你確定?”正陽一挑眉。
“確定。”他不為所動。
“那算了。反正寧可安也不讓我告訴你。”
言澤舟走在前頭,聽到這個名字,忽然停了下來。
正陽露出一臉得逞的笑意。
“怎麼?有興趣了?”
言澤舟清咳一聲。
“說來聽聽。”
可安下班回家,就看到了停在園子裡那輛黑色越野,還是早上那個位置,好像從沒有離開過一樣。
她開門,門廊裡放著他的鞋。
客廳裡靜悄悄,言澤舟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廳裡看報紙。
“你一公務人員,動不動私闖民宅,這樣真的好嗎?”可安朝他走過去,盯著他手裡的報紙:“哪裡來的報紙。”
“我訂的。”
“你憑什麼隨隨便便往我家訂報紙。”
“你不也隨隨便便在我家樓下買車位了?”
他放下了報紙,抬頭打量著她,目光深深。
“幹嘛這麼看著我?”可安下意識地緊了緊衣領。
他伸手,忽然攥住了她的胳膊。
可安猝不及防,就跌到了他的腿上。
“摸你哪兒了?”他問。
“什麼?”可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一心想掙開他的束縛。
“平德海。”
“南廣平總?”可安驚訝,隨即反應過來,一定是寧正陽告的密,“才沒有摸到。”
“那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為什麼要告訴你啊!”可安從他腿上跳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你現在這樣動手動腳的,和平總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言澤舟一本正經的:“至少我比他帥。”
“帥有什麼用?”
可安轉身就要走。
言澤舟站起來,一把圈住了她的腰。
“要我再問一遍?”
他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脖頸上,讓人心癢。
“我真的沒有讓他摸到。”可安抿緊了唇,故意忽略了他的手按在她腰上的力道。
那是再用一分力就可以捏碎了她的力道。
“那徐宮堯為什麼會打人?”
“關你什麼事兒?”
可安忽而覺得那點委屈又在破土而出。她對誰都可以嘻嘻哈哈的一笑而過,可是對於言澤舟,他一問,她就什麼都不想忍了。
“關我的事。”
“那你說說,怎麼關你事了?”可安脫開了他的手,和他面對著面,看著他。
“我是海城檢察官,我有義務保護海城公民。”
“你怎麼不說你是超人呢。超人還保護全世界呢。”可安咕噥了一聲,別開了腦袋。
言澤舟看著她彆扭的臉,想起正陽剛才對他說的那些話。
他說寧可安那個女人,自己被非禮了不著急,徐宮堯打人了倒是把她著急壞了。為他人著想到這個份上,是不是太傻?
他們,到底誰是超人?
“平德海的事情,你不用擔心。”言澤舟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徐宮堯的事情,你更不用擔心。”
可安看著他,心頭一動。
“檢察官大人這是要為我們這些好公民懲奸除惡了嗎?”
言澤舟不作聲,算是預設。
但其實,如果早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他不會把平德海留到今天。
可安看懂了他如炬的眼神,不由笑了。
這一笑,一天的神采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