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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這話說的再不客氣沒有,要是在上手趕人那就齊活了,可來人偏偏就是當沒聽懂,坦然坐回椅上道,“絕不會的,要是街上那一面還會錯,那你們家後院那塊地就是明證,這世上沒有比我家六叔更會栽培六花七草了,別的不說,就說其中最為簡單的蕃黃,一般藥師怎可能在山腳培育養活,不找個雲山霧繞的高深處,長出苗的可能都不會有。”

季明瑞侃侃而談,安彩懂的不能再多一半,對於所謂什麼草啊什麼花,她實在沒有研究,一是懶,二是她家木頭多說一句就活像要了他的命,那還是各找各的清淨罷了。

“怎麼,你不會不懂吧,那也沒什麼,服侍之人只要把主子照顧好就成,這也算是不傳之秘,不懂更好。”季明瑞見對方發怔,風涼話隨便就來。

安彩怒的直咬牙,這人跟木頭有關係是一定的了,但就憑對方這種態度,三句不離服侍的,服侍的,服侍的,別說是侄子了,就是他親兒子,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熄了想要向這人打聽的心,拍桌而起,“來了哪,送客。”

“誒,怎麼走了,幫本少爺安排個房間住啊,懂不懂規矩啊。”

安彩回頭冷笑三聲,“我安家的規矩,有意見,請走,不送。”

“公子您請吧。”柳三娘攔住了安彩前面,低眉順眼的想把人送走了事。

“你,憑什麼,本公子今日就等六叔回來,再說分曉,看誰敢…。。”季明瑞簡直不可理喻到極點,坐在椅上抬頭忘天巋然不動。

無賴啊,不要臉啊,哪來的品種,安彩嘖嘖都連多說一句也嫌牙酸。

而他這副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模樣,安彩還真不能把他怎樣,再說黑猴兒顯然也是敗下陣來,搖了搖頭,對柳三娘道,“隨他去,想在這裡待著就待著吧。”

他這是登堂入室直接把自己當主子看了,至於安彩那就丫鬟不解釋,安彩走出門口禁不住冷笑,行吧,等正主回來,好讓你知道知道,到底得罪了誰。

作者有話要說:麥麥這兩天有點私事未了,稍等稍等,抱歉抱歉,

麼麼噠

☆、第31章 撕破臉

安彩從前院走出;有些放心不下黑猴兒,就一路去了後院槐樹邊。

老槐樹枝繁葉茂;安彩特地讓木頭為黑猴兒做的木屋;掩藏在粗枝樹葉裡面,幾不可見。

“黑子,黑子…。。”往常只要她走近;黑猴兒肯定第一時間探出頭來;今日叫了兩聲都沒有動靜,要不是大毛二毛,一直在樹底下轉圈,她還真會以為出去它出去晃盪還沒回來。

當下;安彩本就沒熄火氣;瞬間飆升;這不是明白著在那人身上吃了虧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黑子,給我出來。”安彩的耐心告罄,衝著樹上怒喊。

樹上某處樹枝晃動了幾下,又沒了動靜,安彩氣得牙癢,一手指天,冷喝,“我數三下,再矯情,以後沒有水喝,全給毛團,一,二……”

“吱……”弱弱的叫聲在樹梢中傳出,緊跟著黑腦袋垂掛出來,烏黑大眼,溼噠噠的看著她。

安彩本來氣怒非常,一見它這副摸樣,又軟的一塌糊塗,招招手道,“下來,讓我瞧瞧。”

黑猴兒應聲竄了下來,站在了石桌上。

安彩伸手,仔細的查了又查,沒見到傷口,又見它手腳靈敏,奇道,“沒受傷啊,那你躲樹上幹嘛?”

“吱吱吱…。。”黑猴兒呲牙咧嘴,手舞足蹈,聽不懂它說什麼,安彩跟它相處久了,有時候比木頭更懂它的意思,當下也瞭然了,道,“打不過人家不服氣?得了,咱們算是吃虧在一頭,還是等人回家再給我們做主吧。”

黑猴兒顯然比安彩更有志氣,吱吱叫著差點叫斷了氣。

“成了,成了。”安彩見它沒事,已氣平不少,在它腦瓜上敲了一下道,“我被人這麼踩著,都不吭氣了,你這小東西,氣性比我還強,行了,這人是木頭家親戚準沒跑,好歹給人留先後路,得罪狠了,怕木頭為難不是。”

黑猴兒瞧出來了,安彩跟它在這事上不同條路,一把揮開摸它腦袋的手,猛地竄了出去,隨後跟著一竄的白毛。

“誒,快吃飯了,別瞎跑了。”

安彩朝著遠去的黑影白點搖了搖頭,無奈進了裡屋去了。

當天晚上,安彩正在半夢半醒,就聽見前院一陣吵鬧,披了件外衣坐起,望著窗外燈光,茫然不知身在何處。

“夫人,夫人…。。”柳三娘拍著門小聲喊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