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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是給鄉里鄉親的人說說清楚,你娘到底是怎麼了。”

劉勇鬱色深沉,看都不看劉善元,站出來大聲道,“地動那日,我被房梁給壓了腿,我娘急火攻心一時避過氣去,幾日不得醒轉,後頭安木大哥用清心湯劑給搭救了回來,怎麼就能跟仙泉扯上關係,你們不信可以問問老六頭,我娘病重時讓他瞧過,可是一句不差!”

眾人齊看已經躲入人群快要不見的老六頭,老六頭無法被現了原形,瑟縮的瞧了眼場上正主劉善元,被他一記狠厲盯視之下,心猛的一絞,只餘怯懦點頭之力。

劉善元冷笑三聲,“仙泉?老夫走南闖北十數年從沒見過,到不知道綠水村有這福氣現這寶物。”

頓了一下盯了地上劉三一眼,不屑道,“話又說回來,劉三家可是在村東,離這裡差著頭尾,估摸著喝了一缸酒也偏不到此處,莫不是又做上了偷雞摸狗的營生。”

“七叔,他可是本家侄子。”瘦婦人黑著臉,低喝。

劉善元居高臨下,凌厲道,“不然老夫還在此地跟你廢話,來了哪,從哪來抬哪去,去鎮上找個大夫給他看,丟人現眼的東西。”

最後一句說的不重,但自成氣勢,在場的人聽的分明,總覺得這話把他們所有人都罵進了,礙於他在綠水村幾乎能一手遮天,縮著脖子都不敢逗留,紛紛加緊著步子逃竄出門。

劉三兒被劉善元手下給強抬了出去,胖婦人還要耍賴,慶嬸趕上去用一塊帕子堵了嘴,讓左右給扛了出去,至於那瘦婦人,陰狠的盯視了安彩一眼,一甩袖子,仰頭闊步走了。

安彩無辜被仇視,可憐她從頭到尾都旁觀,表現的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這還能被人做了洩憤物件,真正是欺軟怕硬。

清了場後,劉善元變幻著臉色,訕笑著對安彩說道,“安木媳婦,莫怪,莫怪,老夫是接了訊息就往這邊趕,還是晚了一步,哈,晚了一步。”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最起碼來了,也確實解決了這事,百密必有一疏,再加抱怨就顯得你過於小家子氣,安彩不接他的話,只是感謝,“多謝七叔解圍。”

劉善元朗聲一笑,讚了她一聲,果然是個大氣的,隨後刻意伏低小聲道,“能否告訴老夫,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彩一臉驚詫,急道,“我還想請七叔幫我查查是怎麼回事,我家夫君為了您的事進了山,如今還未迴轉,卻又出了這事,以後讓我如何自處?”

劉善元聽了這話自是不信的,但她不肯說他也拿她沒辦法,再說這事確實是他理虧,趕緊保證道,“你且放心,七叔一定給你個說法。”

接著又露出為難神色,“這事劉三純屬罪有應得,可問題出在此事就他一人知道,若是就這麼死了,怕是難辦。”

他這意思是你能救就救了他,省的麻煩。

別說不是,就是她現在也不會承認的,“那麻煩七叔趕緊找個好大夫給他治治,別讓我跟我家夫君妄擔了這項罪名。

一老一小兩隻狐狸,你來我往,愣是把如何救人之事當球踢了。

最終還是有求於人的劉善元敗下陣來,再三保證不會再有人過來打擾,就自行去了。

劉善元走後,前院只剩慶嬸和安彩兩人,劉勇在劉善元出手後,就避了開去,生怕別人看不出他跟他這親叔是有多對不上眼。

“夫人,”慶嬸著緊去關了門,回到她身邊還是一臉的驚魂未定。

“不要著急,大爺今晚定是會回來的,到時我們就不用再怕了。”安彩看著遠處天際,嘴裡說著這話,其實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慶嬸顯然沒被安慰到,在一邊誠惶誠恐的建議道,“要不去七老爺那邊借宿一宿,這綠水村誰都不敢得罪他。”

安彩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懼怕的低下頭去,一句話不說就回了房。

前頭可能迷茫,後頭哪能不明白,這是木頭留下來護她的手段,誰敢來誰就是找死,沒有人能比木頭更能護住她。

在房裡定了定神,打著窗戶看著天外日落西斜,耳聽的前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在上晚飯時,慶嬸特意來問她,要做什麼吃食,她沒多考慮,就說要做火鍋,讓她把食材和鍋子搬到房裡來,她到是要等到底了。

夜深沉,人混沌,安彩團在炕上,手裡拿著針線有一下沒一下的落著針,前面圓桌上的爐子熄了火,鮮綠蔬菜早已打焉,油燈亮了她周邊一圈,孤零零的與房內漆黑壁壘分明。

“混蛋啊,這是真不回來了。”

“我這麼個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