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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之後。

其二,被賞了件跟他材質款式差不多的衣服,從頭套到尾,他是束腰款,她是寬鬆式,貼身還不咯皮,摸著還挺柔軟,就是表面太滑膩,不得不讓人想到某種冷血爬蟲的皮,不過,這都不是事,安彩很滿足,這有比沒有好的太多。

安彩心氣很平,在她快適應了*之疼後,還能提高待遇,於是,她又開始犯賤了。

“嘿,大哥,怎麼稱呼?”

“…。。大哥,大哥,嘖嘖,真是一塊腐爛到底的爛木頭。”不被理睬的安彩怨念叢生,可惜形勢比人強,忍耐之餘只能在口舌上佔佔便宜,“那木頭大哥,木頭,放我下來走走唄。”

“爛木頭,這燒飯的活,我能做,給個爭取表現的機會哪。”

“爛木頭,木頭,這深山老林的,我也出不去,您老放三百六十五顆心。再說,您那麼能,我能跑哪去啊,是吧。”

岩石上的野人先生不現在的木頭先生,自始至終裝酷,讓安彩唯一欣慰的就是,平臺左邊一棵闊葉大樹上有隻笨猴子,在她說話時,捧場捧的很專業,她說一句,它吱一聲,這間隔停頓絕對是有練過的。

於是說到後頭,安彩直接坐在地上面對著猴子招手,“黑猴兒,到姐姐這裡來。”

黑猴兒在吱了一聲後,扒了扒頭皮,也有模有樣的學著她招手。

安彩看的津津有味,同時又做了幾個怪動作讓它學,一人一猴互動的還挺和樂。

“不錯,不錯,”安彩拍手大笑,同時憋了眼地上的那個,聲音不重不響的感嘆,“真是人不如猴啊。”

話還沒說完,藤蔓再次出現,這次沒往水潭裡扔,直接把她送到黑猴兒跟前,速度過快,到位的時候,一人一猴還來得及對上一眼,黑猴兒都被嚇的炸了毛,在跌下樹之前終於抓到枝椏,直接往樹頂狂奔而去,消失在密密枝葉間。

安彩失去藤條的支撐,直接摔趴在樹梢上,幸虧手腳快,死死的抱了住。

“哇勒個去,你大爺的,聽得懂人話,吱一聲會死。”危機沒有解除,安彩已經不管不顧臭罵上了,話剛出口,就直接嚇慫掉去看了逞兇木頭一眼,人安安靜靜的給了她個背影,又跟山水化為一色。

認清事態的安彩再沒敢罵第二句,掙扎著坐起來,往後退到枝杈上,抱著旁邊大腿粗的枝幹,不敢亂動。

就在這時,身邊的樹葉有希嗦響聲,安彩回頭去看,黑色的長條翹起在樹葉中間,“蛇?”不受控的大抽氣,喉嚨口已經憋住了尖叫聲,正待放,眼前一晃那毛絨絨的猴頭露了出來,那口氣直接走竄了道,咳嗽聲驚天動地噴發,見鬼了,一隻猴子學狗甩什麼尾啊。

來的是黑猴兒,好不容易止咳的安彩不客氣的大罵,“嚇死個人了,有本事跑,你回來幹什麼啊。”

“吱,吱……”黑猴兒跳上跳下的鬧騰,看這樣子倒像是在解釋。

“別動,別動啊,再動我就要翻下去了。”安彩支撐著力道的枝幹,被它踩了幾下,晃動的厲害。

黑猴兒還真不動了,但跟著就又離開了。

“這是幹什麼,我也沒說什麼啊。”安彩傻眼,說不得還有些氣悶。

不過再次迴轉的黑猴兒果然是隻靠譜的猴,手裡抓著只紅彤彤的桃子狀的果子遞過來給她。

安彩欣喜非常,伸手過去,正要說謝謝,結果話還沒出口,手還沒摸到,就又被人抽飛了。這次直接就掉在了岩石正中茅草堆上。

“幹什麼你。”安彩咕嚕翻起身圓睜著眼大怒。

野人先生這次反應很快,撇頭,冷冰冰的就他媽的只一眼,嘩啦啦一盆寒潭水直接澆了個透心涼,徹底慫了的安彩喏喏失語,“哎呀,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不文明。”

潑婦只具形態不具聲勢的安彩,揉捏造作一番後,搔搔頭乖乖坐下了,了無生趣的拔著茅草,時不時偷看了對方,一眼,兩眼,三眼……意識到自己完全被無視了之後,索性光明正大打量了起來。

野人先生盤坐在她三步遠,中間就隔著個火堆,上面掛著開始往外冒熱氣的黑漿,而他一動不動的看著遠處山巒,要不是那滿頭毛髮還會隨風飄揚那麼一下,真跟石雕木泥做的沒甚區別,果不愧木頭之名。

安彩看人不愛看眼,就是怕與人對視,徒增尷尬,可偏偏木頭的五官之中,唯一□□在外的就是那一雙眼睛,出奇的透徹明亮,黑的墨黑,白的透亮,瑩瑩一層水汽,如寶光浸潤,華貴堪比黑曜石。

想起剛才那麼一憋,後知後覺的想,莫非剛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