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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時間一長,一邊被烤的快熟了,一邊還沒成功解凍,真正是冰火兩重天。

現在的安彩連嗚咽也不成了,只剩下靈魂深處瘋狂吶喊,可憐見的,野人大爺終於給她翻了個烏龜殼,順便捏住她的下巴,又灌了一碗泥漿進口。

之後,她被帶回了山洞,竟然還賞了一張軟綿鋪蓋,都快虐出快感的安彩,忍不住都要謝天謝地了。

好不容易安享了一晚好眠,再次清醒的時候,安彩陡然發現,手腳身體終於煥發出它應有功能,能動了。

野人大爺不在家,安彩披了昨晚的鋪蓋,也就是塊獸皮,小心翼翼的把山洞給尋摸了個遍,除了幾塊碎石,連跟趁手的木棍都沒處找去。這是要徒手鬥野人的節奏,不用想就知道這純粹是找虐。

還沒想出個靠譜的主意,野人大爺回來了,人家剛一伸手,安彩一個激靈,直接就坐回原處,雙手交叉擋著臉慘呼,“別動手,別動手。”

奇蹟發生了,野人大爺還真把手給放回去了,只是湊到她跟前上下左右嗅了半天,摸不清底細,安彩不敢動啊,只是被他那粗獷的毛髮掃過,癢癢的不舒服。

屏住呼吸鬧不清他要幹什麼,就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給打翻在地,然後…。。

☆、第2章 救星駕到

以再次昏迷事了,醒來又被伺候了綠泥,好歹手腳能動,可安彩能動也不想動了,她更多的是想死,唯一的擔憂是怕,穿越大神報復不爽,把她扔到更為慘絕人寰的地方去。

拿不定主意的結果就是做了好幾天的殭屍,隨便折騰,靈肉分解,就當這具軀體不是她的,說穿了,還真不是她的,那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心如死灰等待著外力終結的那一刻,卻等來了大姨媽。

誰能想到,這竟然是她脫離苦海的關竅所在。

當時野人大爺正獸性大發,某種運動正酣,忽然就跟見鬼了似的從她身上一躍而起,連退三步之外,根本看不出情緒的臉上,狐疑的眯眼,不死心的往前走近一步,還沒嗅出味道,就跟炸毛了似的,大吼一聲,逃竄而去。

這番變故太嚇人把神智昏沉的安彩當場給震了回來,極力撐起身子,張望了半天,確定他確實一去不返了,才開始檢查到底哪裡起了變故。

一查就查出了大姨媽,陡然冷靜的她,腦子轉的飛快,前兩次他都是在SHANG了她之後,馬上就給她敷泥,再次SHANG她都是有目的嗅嗅她身上有什麼氣味,莫不都是她身上的血搞的怪。

尼瑪要是真是這樣,她都要昂天大笑了,說不得她還真笑出了聲,陰測測的比從地底鑽出的惡魔不差多少。

“哈哈哈,”已經比神經病不差一線的她,變態的大笑三聲,你大爺的,再敢動我一根毫毛,看我不噴你一臉血。

黑幽幽的原始洞穴,有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手裡死死揪著塊獸皮,露在外面的肌膚,青紅印記慘不忍睹,猙獰著扭曲了面目,真正是瘋狂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安彩在隨後割破了自己的手掌,把血灑在了洞口,她首先要確認,是不是所有的血都有用,當然人性尚存,做不來更噁心的事,好歹用獸皮兜住了下半身。

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安彩手抓著掩住半邊洞口的藤條,坐在地上。

野人大爺跳上來過一次,如她所願的被血腥味給逼退了,非人折磨就此結束,可更為難的事情發生了。

前段時間她不記得有吃過東西,入口的就只有那碗黑漿,差點就忘了她只是個凡人,是需要吃東西喝水的,水問題不大,稍微往洞內走一點,就能找到從石縫中泌出來的水,在底下形成的一個淺淺的水窪,乾淨不乾淨,對她來說沒法講究,至於大姨媽來臨不能喝生冷水什麼的,也純粹扯淡,低下頭就著水窪就喝,可惜摸遍整個山洞連棵草都不長,生生斷了她找食的出路。

後頭她又看上了洞口藤蔓上的綠芽,入口苦澀,強忍的吞嚥了幾片,反嘔了出來,試過幾次都沒辦法。

而野人大爺在下面卻是一日兩餐準時準點,有時是隻小獸,在溪澗邊剝皮去骨,長棍一插,架在火上烤,有時則是從水裡捉條肥魚打打牙祭,誒,人還不是生吃,都是規規矩矩的用火烤熟了的,這還是野人嗎?這絕壁是進化種。

這會他手裡提溜著一隻山貓大的野物,蹲在水潭邊清洗。

安彩死死的盯著他動作,半邊身子都探了出去,等到對方把只剩下骨肉的野物放到火上烤的時候,口水不自覺得就滲了出來。

黃昏,山風乍起,左近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