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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腆顏能為三爺解憂,只盼著能陪三爺說說話,哪怕三爺打罵奴婢兩下,權當出出氣,也免得三爺心火鬱結,奴婢就更不落忍了。”

樓春平本來是挺不痛快的,可晴雪這麼幾句話,字字都戳到了他的心坎裡,當下氣便平了些,可一看到她就想到杜霜醉,不免火氣又出來了,便劈頭罵道:“少跟爺這裝蒜,你和你那心思歹毒的主子一般無二,慣會假惺惺的做戲,其實心裡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

晴雪膝行兩步,抱住樓春平的雙腿,道:“奴婢不敢說自己冤枉,但奴婢是一心為著三爺著想,奴婢知道三爺氣不順,您只管打罵到奴婢身上,可千萬別在心裡憋著。橫豎奴婢在樓家也待不了幾天了,就當奴婢最後替三爺儘儘心意。”

晴雪仰著嬌嫩的小臉,睜著一雙水潤含情的眸子,嘟著紅潤的嘴唇,滿是可憐又尊崇的望著樓春平,說不出來的嬌怯可愛。她胸前的豐盈柔軟又有意無意的磨蹭著樓春平的雙腿,一雙纖纖玉手則好巧不巧的攀著樓春平的大腿,大有他一點頭,那如尖筍一樣的手指就會按著他的想望伸進他的衣服裡,替他紓解多日來的壓抑。

樓春平這幾天著實憋悶,倒不只是為了纖雲、巧月幾個,可恨他有苦說不出,只能以酒澆愁。又沒人能理解他,他也無顏相告,自然對什麼事都沒興致。

平潮居里人走了大半,他觸情傷情,書房裡又沒有幾個鮮嫩的顏色,這幾天他都興致缺缺。晴雪這麼一哭一嬌,倒把他的*撩撥了起來。

樓春平沉沉的盯著晴雪看,一把攥住她頗有些不安份的手,似笑非笑的誇讚道:“你倒是個忠心的丫頭。”

晴雪見樓春平有意,便朝他嫣然一笑,垂首嬌羞的道:“三爺謬讚,奴婢愧不敢當,只是奴婢對三爺的這份情意,日月可鑑。三爺——”她嬌顫顫的喚著:“三爺,奴婢說句不知羞臊的話,奴婢捨不得三爺。還請三爺看在奴婢忠心為主的份上,別攆奴婢走,奴婢沒有別的要求,哪怕沒名沒份,只要待在三爺身邊,就是叫奴婢死了也值了。”

樓春平使勁捏了捏她的手,道:“此言當真?”

晴雪點頭不迭:“若奴婢有一句是假,敢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樓春平笑著把她拉起來,捂著她嬌軟的唇,道:“什麼死不死的,爺可捨不得。”

晴雪趁勢軟軟的倒在樓春平懷裡,伸出柔軟的手臂攬住樓春平的脖頸,嬌聲道:“有三爺這句話,奴婢當真死不足惜。”

樓春平捏著她柔軟的腰肢,嘆道:“只可惜你是從杜家出來的,不然爺定然賞你個姨娘噹噹。”

晴雪心下黯然,只恨自己命歹,怎麼就落到杜家,遇上杜霜醉這樣沒本事攏絡不住男人心,又善妒不容人的主子。要是她一早就被賣到樓家就好了,她定然不會像纖雲、巧月那樣落個慘淡配人的下場。可隨即又想到晴珠,不由的黯然神傷,垂頭道:“三爺不過是拿奴婢打趣開心罷了,但凡三爺對奴婢有心,也斷不至於只斷了晴珠的避子湯……”

樓春平沉了臉道:“怎麼,爺做什麼還輪得著你來指手劃腳不成?偶爾爭風吃醋那是情趣,可你要是處處都做出這麼個尖酸刻薄的樣子來,爺嫌膩味的慌,趁早打發出去了事。”

晴雪嚇的身子一僵,忙強打笑臉道:“奴婢哪敢抱怨三爺,只不過一時自憐自傷,自慚形穢罷了,定然是奴婢處處不如人,入不得三爺的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奴婢活該。”

樓春平這才消了點怒火,親了親她的臉,握著她的手將她往懷裡拽,謔笑道:“不是你不如人,入不得爺的眼,實是爺一直沒騰出空來,你也甭羨慕晴珠,不過肚子裡多了一塊肉,又能比你多出什麼,她現下身子不便,爺以後只偏疼你一個好了。只要你……服侍的爺……盡心,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爺都叫人摘給你……”

晴雪已經說不出話了,她在樓春平的身下軟成一癱泥,星眸半睜,衣裳盡褪,只餘凌亂的喘息和呻吟。

晴雪一夜未歸,杜霜醉只作不知。

第二天太陽昇起老高了,晴雪才扭著腰,紅光滿面的回了東廂房。不用說話,眾人光從她那掩飾不住的得意上頭便知道她大抵是得了三爺樓春平的承諾。

杜霜醉正和晴暖說話。她打發人回去問了問嫂子徐氏徐家人什麼時候去許府探病,好藉機趕個巧,搭個伴。

一提到許府,杜霜醉就心有餘悸,為免節外生枝,她是打定主意絕對不單獨出行。

徐夫人定的十八,也就是後天去探望許夫人,徐氏立刻就著人給杜霜醉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