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命。”
可是手腳不知怎麼竟被樓春平綁了,她死命掙扎,疼痛入骨,也換不來一分自由。
樓春平只是笑,道:“這算什麼,你且等著吧,接下來有你好受的。”他說著竟分開杜霜醉的雙腿,那金釵竟直指最柔嫩的私處。
杜霜醉魂飛魄散,想要喊叫,喉嚨卻被什麼堵住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樓春平殘忍的一點點把那尖銳的東西戳進自己的腿間……
啊——
杜霜醉一聲慘叫,猛的從床上坐起來。觸目一片金光,沒有披頭散髮滿身是血的奇怪男人,也沒有殘忍噬血的樓春平。
冷汗一滴滴淌下來,杜霜醉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襟。
是夢,只是個惡夢,她沒有受傷,沒有。
晴暖撲進來,一迭聲的問:“奶奶,你怎麼啦,怎麼啦?”
杜霜醉臉色慘白,渾身汗溼,雙眼呆滯,滿目痛楚,一看就是做惡夢了。晴暖顧不得尊卑有別,伸手就把杜霜醉摟在了懷裡,安撫著道:“姑娘別怕,奴婢在這裡,夢都是反的,您別怕。”
杜霜醉知道自己沒有害怕的資格,她一時失神,也不過是在回味夢境裡的那種痛楚,明明沒受到傷害,為什麼她覺得腹部這麼疼。
她不太習慣晴暖的懷抱,可她又貪戀這短暫的溫暖,一時軟弱襲來,她便伏在晴暖肩頭沒動。可身下忽然一股暖流,杜霜醉一下子就驚跳起來。
晴暖急問:“姑娘?”
杜霜醉推開晴暖,直奔淨室,褪下褻褲,才發現是自己的天癸來了。難怪夢裡會覺得腹痛,杜霜醉不由的沉沉嘆了口氣。
可一回想夢裡樓春平的殘忍,杜霜醉還是忍不住直打冷顫。
等杜霜醉收拾好,晴萱已經擺好了早飯。杜霜醉坐下問:“外間可有什麼事?”
晴暖知道她要問什麼,搖搖頭,道:“沒有,只晴雪和晴珠在房裡拌了兩句嘴。”太太那邊沒什麼動靜,三爺出了奶奶的正房,便歇在了纖雲、巧月那,只怕還不曾稟過太太得知,也就不曾有什麼動靜吵嚷出來。
晴暖雖然鄙薄晴雪晴珠,但畢竟她二人是樓春平的人,已經和杜家沒什麼干係了,她做為杜霜醉身邊的丫鬟,還真沒什麼資格管教她倆。
想想也只能忍氣吞聲。
杜霜醉一向是個好性子,否則也不至容下樓春平身邊這麼多女人,是以晴暖也沒往心裡去。
卻不想杜霜醉一摔筷子,冷笑道:“放著安生日子不過,是非要作死不成?既有那閒心拌嘴,索性一起廊簷下跪著去。”
晴暖知道杜霜醉心裡不痛快,尤其是晴雪昨夜明顯背主一事,她也十分震怒,何況杜霜醉?但畢竟杜霜醉傷了樓春平一事,遮掩還來不及呢,不可能吵嚷出來,藉此明著發作晴雪。
她這一發話,晴暖二話不說,轉身就出去了。
晴雨則上前重新換了一副碗筷,輕聲勸著杜霜醉:“奶奶消消氣,您先吃飯,何必跟她二人一般見識。”
晴雨倒是好意,可就是性子太過軟善,瞧著誰都可憐,對誰都加以同情。
杜霜醉撥開晴雨的手,道:“我沒胃口。”晴雨的話毫無力度,不是她想和誰見識,而是她早就被逼的無路可走,一退再退,她已經陷入了逼仄的絕境,可就是這樣還是免不了要腹背受敵,她受夠了。
上一世她處處隱忍,可那又如何?這一世只怕小命也快到了盡頭,她不由著自己的性子作,更待何時?
她冷冷的道:“橫豎閒著沒事,把晴雪和晴珠叫進來,我倒要問問,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讓她們一大清早就吵?”
晴雪和晴珠相跟著進來,臉上多有不憤之意。晴珠原本也是個老實人,現下看起來卻多了些嬌俏妖嬈之意。晴雪自不必提,她本來就是心性高傲之人,從來眼高於頂,連杜霜醉都未必放在眼裡,何況是才貌都不及她的晴珠。
兩人還不曾行完禮,晴雪就告狀道:“奶奶,都是晴珠這小蹄子,仗著三爺寵愛,整天只知道搬弄口舌,任事不做,請奶奶給奴婢做主。”
晴珠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搬弄口舌,怎的倒打一耙反誣賴於我?”
晴雪啐道:“明明是你自己先倒掉了避子湯,怎的倒怪起我來?”
晴珠臉上一燙,下意識的就看了一眼杜霜醉,見杜霜醉只是面色沉靜的擺弄著手裡的茶碗,狀似漫不經心,並不在意的模樣,心裡沒了底,但想到還有樓春平呢,便脆聲還擊道:“是三爺特意吩咐,許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