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濃重的黑紅色,極為��恕�
“這間是驚室。”
聽了趙樽淡然的解釋,夏初七瞭然地點了點頭,目光望向了石壁上的一行鑿字。
“風華筆墨,後丶庭塵埃。便天光雲影,不予徘徊。縱三千里河山,憶四十年蓬萊。青絲染霜,鏡鸞沉彩。此情長存,此景猶在!(注)”
這一行字大氣磅礴,“情”字觸動心絃。
更緊要的是,這些並非是拼音,而是文字。
夏初七眯了眯眼,有些奇怪設計陵墓那女人的思維。
“七小姐,快看。”
隨著侍衛的聲音,夏初七也看了過去。原來池水的邊上有一個石案。石案上放著一個鑿上去的石壺,還有一些石杯。
“水酒一杯,為君解渴。”
石案上,鑿著八個大字。
下方,另有一行小字解釋,“池水有毒,酒液無毒。待石壺中的酒液乾涸時,驚室之門方可開啟。”
夏初七瞪大眼睛,不由奇怪。
他們一行人走到如今,已是渴得不行,有水酒自然是好東西。可那人憑白無故的為什麼這般好心?她慢慢地轉過頭,走到黑紅色的池水的邊上,蹲身嗅了嗅。
“有毒嗎?”
聽見有人發問,夏初七起身回頭。
“確實有,還帶有腐蝕性。”
“那酒呢?”
“你們別動,我來看看。”
這個行當,她最是專業,嗅覺靈敏也是她唯一的天賦異稟。
他們都沒有動案几上的東西,夏初七也沒有拿手去摸,只是微微躬身,湊上去聞了聞,又慢慢擰開石壺的壺口,倒出一杯酒來,閉上眼睛,仔細嗅了嗅,沒察覺異樣。不放心,又從趙樽的“鎖愛”護鎖裡,取出一支銀針試過毒,總算鬆了一口氣。
“果然無毒。”
“真的只是酒?”有人驚喜地問。
“真的。”夏初七放下酒杯,點了點頭,“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在這裡放酒,還給提示?而且,酒液見底,才能開啟對面的室門,也就是說,不管喝與不喝,都必須要放光石壺裡的酒,到底有什麼原因呢?”
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除了那個陵墓設計者自己。
“殿下,可以喝嗎?弟兄們都渴死了。”
這麼久都沒有喝水,又經過了這麼多驚心動魄的事情,如今聽說酒中無毒,人人都有些迫不及待,眼睛發光的看著那個石壺。
趙樽蹙緊了眉頭,終是點了頭。
“虛虛實實,實實虛虛。若是渴得狠了,想喝,便喝吧。若是能忍,就忍。”
“好嘞。”眾人歡喜起來,就著案几上的石杯,在那石壺中貯滿了酒,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那個石壺頗大,底部是直接鑿在案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