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淡然時光。
吻了許久,直到快要喘不過氣兒了,她才伸手去推他。
“不要了……都是口水……討不討厭……”
“爺還要……”
她身子微微發熱,扣住他的手,羞臊的說,“我說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趙樽聲音低低的,帶了一點兒濃重的喘意就又吻了上去,直到那隻手不知不覺就撫上了她領口上的盤扣,才突然驚覺了一般,喘著停了下來,伸手將她一抱,把她環在自己身上,就大步往外走。
“外面已經備好馬車了,這一次先饒了你。”
腦袋不輕不重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夏初七嗅到他身上傳來的輕幽淡然的香味兒,不由得滿臉通紅,只覺得身子被他抵得難受,不由煩躁的拿手去拔。
“硌著我了……注意儀容!”
“……”
低頭看她一眼,趙樽眸色加深。
“一百兩。”
“做什麼?”夏初七挑高了眉梢,“又想來誆我銀子了?欠你那一百兩,我還沒還上呢。”
趙樽回頭看一眼身後的美人榻,呼吸加重,語氣裡帶了一抹難熬的嘆息,“要麼就給爺一百兩,要麼爺就再把你丟那榻上,好好整治一回。”
“……無賴!”
夏初七微微垂下眼皮兒,將身子偎靠在他的身上,只覺得他身上的味兒真是很好聞,很好聞。似乎都是來自於記憶裡的味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然嵌入了她的骨子裡……
☆、第102章 吃醋再,再吃味!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
當年夏初七唸書時讀到此句的時候,面對著的是鋼筋水泥的城市,只能腦補出那是一副什麼樣子的畫面。如今坐在晉王爺的馬車上,手指輕輕挑了簾子的一角,看著大地春回,細雨滋潤,感受那春草綠芽兒萌生的綠意透過一層薄薄的雨霧傳遞過來,那感覺實在太潤心了。
遠離了現代文明,她如今越來越適應時下的生活。
“冷嗎?”
一隻力道十足的大手探過來,緊緊握了一下她的手,大概感覺到了涼意,他猶自嘆口氣,拿了自己的披風,鬆鬆披在她身上,繫好了袍帶。
“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了,還不把骨頭護好一些?”
噗!
夏初七今兒心情很好,衝他翻了一個大白眼兒,卻也受用地攏好了披風,倚在了他的身上,覺得滿心滿意都是暖和,心裡甜絲絲的。實際上,應天府這個時節其實不算太冷,她身上穿了三層衣裳,更是冷不壞,可哪怕是世上最剛強的女人,也會需要男人的關懷,需要喜歡的人關心她的冷暖,關心她的喜怒。
兩個人靠著,默了一陣。
細雨“嘀嗒嘀嗒”的落在馬車的蓬頂。
見他一直沒有說話,夏初七眨巴下眼睛,雙手繞了過去,緊緊環住他的腰身。
“哎,我的手,一年四季總是冷的。”
“你的心,也是冷的。”
“我的肺,也是冷的,我的脾,也是冷的,還有啊,我的腳丫子還是冷的。爺,來來來,給我暖暖腳丫子唄。”
嘻嘻笑著,她打趣兒地把穿了軟底繡鞋的腳丫子給高高抬了起來,不懷好意地往他身上湊。老實說,這一招兒特別不要臉,以前她就靠它收拾過許多人。
然而,別人都會對腳丫子避之唯恐不及,可這位爺真不是普通人。只淡淡瞄了她一眼,就面不紅心不跳,嚴肅著臉,愣是把她的玩笑當了真,一把捏住她腳丫,把繡鞋一脫,握了兩隻小腳就塞入了自家的懷裡。
“……”
身子僵硬了一下,夏初七有點兒無語了。
“爺,你不嫌我腳臭啊?”
趙樽低頭,淡淡地看著她,“十兩。”
“呀,不是吧,你宰人會不會太狠了?”
夏初七大驚失色的呻吟一聲兒,想到白花花的十兩銀子,就要把腳丫子往回縮,可趙樽卻是不放,低低說了一句“不動,真是很涼”,就不再吭聲兒。
無奈,她只能由著他了,不過嘴上卻是不輸口。
“好好好,大爺你喜歡抱就抱著吧。不過有個事兒我得說清楚啊,我這兩隻腳是特地從香港運過來的,有強大的治癒功能,聞一次,包治百病。喂,讓你付給我五十兩銀子不算過分吧?”
斜斜睃她一眼,趙樽乾脆不回應。
夏初七錯愕一下,直愣愣的盯住他發神。
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