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也膈應你自己。”
趙樽唇角抽了抽,緊著她的手,終是問了出來。
“你讓他親你了?”
夏初七微微一愕,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他得是多悶的一個男人啊?一件事憋了兩個多月,什麼也不問,裝大度,原來心底真的介意著,還介意得很深。可她不是一個誠實的孩子,清楚有些話,誠實並沒有好處,只會讓他心生隔閡,還不如善意的謊言好。更何況,在她的認知裡,東方青玄偷襲那個蜻蜓點水的戲弄,本來就算不得“吻”,真正的吻應當是由心而至的情感體現。
“東方青玄說的話,哪裡當得真?你還信了。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
趙樽眼睛微微一眯,卻是沒有再問,替她掖了掖被子,“睡吧。”
暗歎一聲“悶驢子”,夏初七戳戳他身上的甲冑,“你穿著這東西,他媽的格著我,我哪裡好睡。”原本以為他會說“那你回去睡”,但他卻是沒有,想了想,起身把外套脫了,這才過來抱著她。
“這樣可好?”
“還成吧!”夏初七低低悶笑著,靠著他,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覺得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冬天一點也不冷了。默默閉著眼睛,兩個人都沒有再說完,她一動不動,可他的呼吸卻慢慢急促起來。
“阿七……”
夏初七“嗯”了一聲,“咋了?”
“你的脾氣怎會變得這樣好?”他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怪。
“你不是生氣了麼?你是傲嬌王爺,冰山總裁,我服氣了行不行?不過這一回,我是念著你行軍在外辛苦,這才主動與你講和的。要是下一次你還不搭理我,我可告訴你,趙十九,沒這麼好的事,我也是有脾氣的,說不準一卷包袱就跑了,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氣不死你。”
“我沒生氣。”他低低否認。
“沒生氣,那你咋了?”
“我……沒什麼。”他像是不好開口,夏初七“嘰嘰”笑著,去捅他的胳肢窩,可他卻毫無反應。她挫敗地嘆一口氣,然後細心細聲的哄他,“你說點好聽的嘛?若是說得我開心了,等你過生日的時候,我就送給你一個禮物,很有意思的禮物。”
“什麼禮物?”
“說了就不神秘了,不能說。”看著他眸子裡的遲疑,她又誘哄他,“說,快說,說幾句好聽的。這兩個月我都難受死了。”
“好。”他喉結動了動,“你閉上眼睛,不許看我。”
夏初七心裡歡樂死了,覺得這貨簡直傲嬌到了極點。不過她喜歡這個樣子的趙十九。她笑著合上了眼睛,豎起了眼睛,卻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只感覺到他溫熱的掌心包住了她的後腦勺,不等她詢問出聲,兩片炙熱的唇就堵上了她的嘴。
“唔……”搞什麼?
她“蹭”地瞪大了眼,卻對上他一雙像要燃燒起來的眸子。
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熾烈的吻卻讓她的心臟快要停止跳動了。呼吸粗急,思緒混沌,除了情不自禁地緊緊抱住他,她什麼也沒法思考,只能愣愣地體會著從他唇上傳遞過來的熱量,然後被他融化……直到一雙溫熱的大手捂上了她的眼睛,她才發現自己原本一直在盯著他看。
“呃!”她終是合上了眼,細細品味,感覺像飛上了屋頂。
“殿下……”帳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身上的人微微一頓,她扣緊他,聽見他聲音喑啞的發問。
“何事?”
“緊急奏報!”帳外的人又說了一句。
“馬上就來!通知將校們大帳集合。”吩咐完了,他回頭看著她黑亮亮的眸子,目光一深,低下頭來,將她想要出口的詢問聲又喂入了她的嘴裡,狠狠地啃吻了一回,這才啞著聲低低說:“你就在這睡,爺去去就回。”
飛快起身整理好衣裳,他抱著頭盔大步往外走。
夏初七激靈靈一下,爬起來,飛快地趿著鞋,跑了過去。
“我陪你去。”
他沒有反對,兩個人很快入了議事大帳。
一進去,這才發現耽擱這一小會兒工夫,裡面已經整整齊齊的候滿了軍校,就連東方青玄也坐在裡面。他倆一前一後的進來,她紅潤潤的唇還有紅撲撲的臉,明顯有過親熱的痕跡……將校們輕咳著垂下了頭,東方青玄也微微眯眸。
“說說情況!”
趙樽像是沒有看見,正經地坐在首位,夏初七候在他身邊兒。
沒有人再多說什麼,只商討緊急軍情。
先前彙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