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一垂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既然回來了,先來陪爺喝兩杯。”
低頭看看被緊握的手腕,夏初七愣了又愣。
在他那麼無情的把她關押進了柴房,又抓走了傻子,還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屠殺了鎏年村人之後,他居然能夠淡定得就像說“今兒的天氣真好哈”那樣,當成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放手!”
夏初七喉嚨口堵了一股子寒氣,可幾次三番那手腕卻是掙脫不開,氣得呼吸都不暢快起來,目光恨恨地盯住他。
“趙樽,我說你還要不要臉了?”
“膽子不小,你再說一次。”
他冷冷地盯視過來,淺蹙著眉頭,通紅的眸底全是醉意,可那張冷臉兒上的寒意和銳氣,卻是一絲一毫都沒有減少,情緒也是永遠讓人瞧不分明。
冷冷哼了一聲兒,作為一個入室劫人者,夏初七覺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彼此目前的狀況,“晉王殿下,你真喝多了?搞不清楚狀況了?我今兒是來找我家傻子的,既然又落到了你的手裡,那算我楚七倒黴。不過你是知道的,傻子他什麼都不懂,他是無辜的,你堂堂的王爺,又何必去與一個智商有問題的人計較,那不是顯得你的智商更著急?”
冷冷的瞄著她,趙樽闔了下眼睛,手再次扶上了額頭。
似乎他是醉得更狠了,似乎是頭痛得更厲害了,一道冷冷的聲音裡,有著他沒有喝酒時的暴躁。
“你家爺這裡沒人,只有酒。愛喝不喝,不喝滾蛋。”
夏初七哼了下,怒極反笑。
到底是她的耳朵出問題了,還是這位渣爺的腦子秀逗了?
只沉默了一瞬,夏初七死盯了一下他滿是醉意的冷臉,什麼話也不再多說,推開他的手,轉身兒便往門口跑。可人還沒有跑出門兒,腰上一緊,便被他從後面伸出的雙臂死死勒住。接下來,還像往常一下,他毫無壓力地把她拎了回去,重重地摔在那羅漢椅上。
“爺說讓你走了?”
“……”不是他讓她滾蛋的?
夏初七翹了一下唇,諷刺地笑著撩唇。
“那你要如何?現在宰了我?”
一隻帶著他體溫的手伸了過來,扳過她冰冷的臉,手指慢慢地劃過她的臉,落在了她纖細的脖子上,大概因為常年帶兵打仗的原因,他指節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一下一下反覆遊走,那觸感和溫度,讓她激靈一下,情不自禁的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