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什麼?老子就有什麼。”
輕輕“哦”了一聲,就在夏初七以為這廝會趁機敲詐勒索她一筆銀子,或者趁機佔她一點什麼便宜的時候,卻聽見他慢條斯理地道,“今兒晚上,等爺從宮裡回來,你侍候爺沐浴。”
沐浴?
上回在清崗被她一腳踢下河了不算,丫還想這事兒呢?
好在沐浴不算什麼大事兒。
替他沐浴可以看出水美男看童子雞,對她來說也算福利了。這麼安慰著自個兒,夏初七淡定了下來,稍稍考慮了一下,便笑眯眯的點了頭。
“行,沒問題。我一會兒在阿嬌舅舅家裡抓點藥,熬好了給幫爺您做一個全身的藥浴,讓爺解去旅途疲乏,舒舒服服地睡一個好覺,如何?”
趙樽微微挽了下唇,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頭。
“乖,等著爺晚上回府。”
等等等,等著他回府?
恍然大悟一般,夏初七翻了個大白眼,“您的意思是說,您本來就不會馬上回晉王府對不對?根本就不存在你會孤獨寂寞冷的問題對不對?你又耍了我對不對?”
“對。”
趙樽賞給她一記“你可真蠢”的冷眼,伸出雙臂來,示意她為他整理領口和衣裳,這才淡淡地道,“父皇為你家爺接風,搞出這麼大的陣勢來,爺怎麼著都得先入宮覲見,把一些事情先辦妥了才能回府,這是孝道。”
孝道個屁!
夏初七聽不見那麼許多,恨恨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兒,卻還是不得不踮著腳尖兒,像個小媳婦兒似的乖乖替他整理衣冠和袖口,看著他一派天皇貴胄玉樹臨風的樣子,想到自個兒給自個兒攬的好差事兒,不由得有些氣緊。
“你說你這個人,有時候我真是想不明白你,你那府裡頭不是有好多滕妾等著侍候你嗎?幹嘛要故意整我?人家美人兒排著隊讓你上你不要,偏偏對著我這瘦丁丁的大雞骨頭流口水,你說你這算不算暴殄天物,喪心病狂啊?”
“又酸了?”
“誰酸了?”夏初七不高興的嘟了下嘴巴。
冷冷地瞄她一眼,趙樽回頭看了下不遠處衝他使眼神色的鄭二寶,心知下頭接他的人都等急了,卻半點兒都不著急的伸過手臂來摟了摟她。
“晚些時候,爺給你帶好東西回來。”
騰的後退一步,夏初七擺出一個格擋的動作,“別,上回說帶好東西,東西到是好,回頭就把老子給抓了,那股子怨氣兒現在還沒有消呢,您可千萬甭給我帶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