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允許再回屋時,那坐在她床沿上的男人,面上已經恢復了平靜,看了她一眼,黑眸裡全是淡然自得。
“阿七,你又輕薄了爺,該付多少銀子?”
“你說什麼?我輕薄了你?”
夏初七眼珠子都不會轉了,直愣愣的看著他有些無語。
不料,那貨卻撩起眉頭,滿臉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像是考慮了一下,才嘆,“算了,看你窮成這德性,爺便不追究了。睡覺!”
說完,他毫無商量餘地躺了下去,扯過她的被子來,往身上一蓋就闔上了眼睛。看得夏初七一愣一愣的,簡直想掐死他算了。
“我說喂,我該辦的事兒辦了,要睡回去睡。”
咕噥了一下,他像是有些疲乏,揉了一下額頭。
“爺就睡在這。”
夏初七搓了幾下鼻子,有些哭笑不得。
“這床太小,太硬,不適合爺您睡。”
不理會她的叨叨,他眼睛已經完全閉上了,高大的身子把原本就窄小的床給佔了一大半,氣得夏初七直跳腳,過去狠狠推了他幾把,見他仍是一動也不動,眼睛也不睜,不由得洩氣了。
“行行行,那我讓給你老人家睡,我回承德院去睡,總成了吧。嫌棄!明兒記得付我租床費,不用太多,一百兩就成。”
夏初七哼哼著,腳步剛一邁出,手腕便被他給拽了過去。下一瞬,她身子著不了地,便整個人地倒在了他硬繃繃的身上,腦袋剛好貼著他的胸口。
“喂,你做什麼呀?”
低吼了一聲兒,聽著他強烈而有節奏的心跳,微微紅著臉,想要掙扎,卻被他雙臂死死圈住,箍緊了,待她瞪過去時,他卻睜開眼睛,淡定地看她一眼,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快睡。”
“睡什麼睡?你這樣我怎麼睡?”
“爺給你做褥子,免費。”
呼!這貨太無恥了!
夏初七整個兒被他擠在剩下的那點空間裡,想掙扎又掙扎不開,想大所罵人又不好意思讓外頭的守衛聽見。想著想著,聽著他均勻和溫暖的呼吸聲,像是已經睡得很熟的樣子,她嘆了一口氣,終於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她覺得自個兒瘋了!
而趙樽,只怕瘋得比她還要厲害。
心怦怦直跳著,她從來沒有與男人同床共枕過,而且還是以這樣兒的方式,緊緊的擁抱在一處,伏在他的懷裡,只要一呼吸,就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淡淡幽香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