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咬牙。
“好!”
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容易答應,夏初七正想歡呼一聲兒再謝恩,卻見她從那青藤小丫頭手裡接過一個檀木盒子來,攤放在手掌心,往前一遞。
“除非你把這裡頭的蜘蛛都生吃下去,我便回宮讓父皇收回成命。要不然,我趙梓月說一不二,說什麼都要嫁給你,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了。”
“啊?”
生吃蜘蛛?
看來這小丫頭報復心還挺強的。上次騙她蜘蛛做藥引的事兒還記著仇呢?夏初七乾咳了一下,腦子一轉,又笑彎了眼睛。
“動物都有靈性,生吃那是作孽。不過公主,下官雖不能生吃蜘蛛,卻可以讓蜘蛛為你表演節目,怎麼樣?”
“不行,必須生吃下去。”
趙梓月吼得慷慨激昂,可趙樽卻是不耐煩了。
“二鬼,還愣著幹什麼?帶公主下去。”
“十九哥……”趙梓月委屈得快哭了。
“我看你身上的蜘蛛疹也好得差不多了,明日就給我回宮去。”
二鬼聽令的上前拉開了趙梓月,在黑漆馬車繼續前行的車轆轤聲兒裡,後頭傳來趙梓月大聲兒的尖叫。
“十九哥,那是我的駙馬,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搶我駙馬,我要向父皇告你。楚七,你下來,你是本公主的人,你怎麼可以始亂終棄,恩將仇報,不顧綱常……”
公主的用詞兒殺傷力還是很強的,夏初七一口唾沫沒有來得及嚥下去,嗆得咳嗽了起來。
“哎喲喂,你妹啊……”
一隻大手伸過來,順了順她的後背,卻是沒有說話。
想想,夏初七真是哭笑不得。
忍不住她又促狹的看過去,問他。
“晉王殿下,您搶了你妹妹的駙馬,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梓月說得啊,不顧綱常倫理,經典!嘖嘖,雖說楚七我生得花容月貌,顏可傾國,魅力讓你無法抵抗。但是您這樣半道兒截了人走,怎麼也得付點兒銀子給駙馬爺我,安慰下我的心情,對不對?”
一個彈繃敲在她的額頭上,趙樽冷剜她一眼,沒有吭聲兒。只夏初七一個人摸著腦袋,痛得直哼哼。
“你有病啊?”
“你有藥嗎?”他答。
想不到他會如此回答,夏初七翻了個白眼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噗了一聲兒,大眼睛掃向他。
“有藥啊。來,老子現在就餵你吃點兒藥。”
她笑著,便要拿手去敲他的腦袋,沒有想到,身子剛剛挪過去,他偏頭側身時,袍下的膝蓋自然而然的一擋,不偏不倚,膝蓋頭剛好撞入她兩條腿之間……
“你……”
兩個人都是一愣,夏初七尷尬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