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基本都坐在女眷的一處,傳遞起紅綢花來,極是方便。鼓聲一起,夏初七挑了一下眉頭,二話不說,便遞給身邊的烏蘭明珠,烏蘭明珠瞥她一眼,又傳給了敬妃丁婉柔……一開始眾人臉上帶著笑,傳遞起來,動作弧度都很小很端莊,可隨著鼓點越來越密集,人人都緊張起來,實在無絲毫民間真正意味上的遊戲樂趣。
“砰!”一聲,鼓聲戛然而止。
眾人的視線都望向了那朵被眾美蹂躪過的紅花。不偏不倚,它最終落在了傻呆呆的趙梓月手上。
“我?”她微微一愕,指了指自己,在眾人的盯視裡,苦悶不已,“母后,兒臣雖披荊斬棘地學習了好些年,可最欠缺的就是才藝了……兒臣可不可以不表演?”
她“披荊斬棘地學習”取悅了太皇太后,她笑得咳嗽了一聲,嗔怪地一瞥,“你這性子,在場諸位都是知曉的。你隨便展示一個便成,無人期待你的才藝可媲美皇后等人。”
又被水潑到身上,夏初七彎唇一笑。感覺再一次躺槍,又是被人架上了火爐。
趙梓月癟癟嘴,輕“哦”一聲,微提著裙裾,無奈地走出席位,把另外一桌的丫丫抱了出來,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一起走到圍成了一圈的桌案中間。
“那我便與丫丫一起比試好了。”
“譁”一聲,眾人忍俊不禁。
雖她是公主,旁人平素不敢笑她,可這一回來得太突然,誰也沒有想到她會和不滿兩歲的丫丫去比,都忍不住低低冒了聲兒。可趙梓月被人嘲笑習慣了,似是未查,走到場中間,蹲下身來,握住丫丫的小手。
“一去三四里,你可會?”
她說的是一首童謠的名兒,平素裡,她常常給丫丫唸的,當然,這詞兒,她能念得明白,丫丫是念不明白的。
“姐姐……”丫丫瞪圓烏黑的眼,無辜地看她,完全不明所以。
“你和姐姐一起念。”趙梓月說完,也不管旁人“嘰嘰”的笑,自顧自道比劃了一下。
“開始!”
丫丫眨眼,“屎……?”
“噗”一聲,全場大笑。
夏初七捂臉,呻吟不已。
這鬼哥有罪受了,都是萌物,萌娃。
趙梓月卻不管旁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