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而重新顯形的字,確實是菩薩顯靈了。”
她的解釋合情合理,眾人尋思著,紛紛點頭。
“是啊,這確實是菩薩在示警啊!”
夏初七滿意地眯了眯眸,轉而看胡老夫子。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可有異議?”
胡老夫子喉嚨一噎,愣是沒有吭出聲兒來。
“沒話說了吧?”
夏初七冷笑一聲,又看向沉默的趙樽。
“趙十九,這些人如何處理?”
她問的是“這些”,而非這個。元祐有些奇怪,可趙樽卻無意外,他掃了掃眼巴巴望住自己的人群,還有那個看似堅強,其實兩股顫顫的老頭兒,面無表情的臉上,略略有些寒意。
“胡老先生忠君愛國,於社稷而言,是福,而不是罪。只是誤信小人讒言,未辨真偽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世間,無人不犯錯。容他去吧。”
“啊”的一聲輕呼。
趙樽的寬容,引來讚許聲無數。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已了的時候,他卻突地轉頭,看向不遠處那一名首先挖到菩薩計程車兵,眸色一暗,“至於他。潛於我軍之中,行叛徒賊子之事,本王便容不得了。來人,給我綁了,就地處決,以儆效尤!”
這一回不僅百姓驚了,就連晉軍也驚了。
“殿下……”
“殿下,王老八他是咱的人啊?”
無數人在不明所以的議論,晉軍將士似乎也不敢相信日夜相處的人,竟然會是南軍的細作,又是冷汗,又是驚疑的看著趙樽,想要知道原因。
那王老八也是“撲通”一聲跪地,高喊。
“殿下……冤枉啊冤枉……”
“怎會冤枉了你?”趙樽冷冷低喝,“小六。”
小六從人群中擠了過來,垂著頭,遞上一隻鯉魚哨子。
“殿下。這是在王老八的枕頭裡發現的。”
趙樽接過鯉魚哨子,在雪光的反射下仔細端詳了一遍上頭精細的紋路,唇角掠過一抹冷笑,“王老八,在你獨單單挖到菩薩,興奮地招呼人過去看時,本王便派人搜查了你的行囊,果然不出所料!”
“我……”
王老八腿一軟,頭重重垂下。
“殿下,我無話可說……殺了我吧。”
北風似是更大了,風雪也比先前烈了許多。
一出由南軍導演的戲碼,似乎是落幕了。
人群卻安靜了下來,等待著另外一齣戲的落幕。
趙樽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