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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人,要死就戰死在戰場上!
被個病毒折磨倒下的話,也太憋屈了。
像那些個什麼艾滋病病毒,潛伏期短則半年,長則二十年都有可能。
一個病毒而已,院方這麼保密,連他們當事人都不告知,他總覺得這裡面有古怪。
畢竟這麼多年他看得見識得也多,越神秘的事情,隱藏在背後的陰謀便越大。
“別想太多,醫生不是說沒事了嗎?如果真有事,上級也不可能放你回部隊禍害其他官兵。”
東陽西歸垂眸沉默了一秒,隨即抬眸安慰道。
東陽西歸雖然不是醫學專業的人,但其實他也和肖順有著同樣的擔心。
可是,站在東陽西歸的立場,他不能去擾亂軍心。
近距離戰鬥隊的隊員,暗地裡說,東陽西歸是他們戰鬥隊的靈魂人物。
所以,就算東陽西歸也心存質疑,可他也不能質疑出聲。
只有他穩住了,小隊才能穩住。
“說得也是,部隊那麼多軍官士兵,真有潛伏會感染的話,上級不可能拿官兵的性命開玩笑。”
肖順頓時就醍醐灌頂般瞬間醒悟過來,雙手一合拍了一掌,激動道。
“我聯絡一下,讓人來接你們回部隊。”
東陽西歸說著便想回病房,拿衛星通訊裝備。
沒有手機,他能上級聯絡的,也就只有內部通訊了。
“說到這個,之前送我們來軍醫院的直升機駕駛員,怎麼從隔離室轉到住院部後,就沒見到他了?”
肖順跟著東陽西歸走,疑問道。
他之前就在奇怪,一直沒問而已。
“提前出院了吧。”東陽西歸也無奈,這一趟軍醫院之行,他知道的不比肖順多。
人不算很多的軍醫院裡,一切都進行得挺順利的。
肖順、牧陽、左清源、洛寒舟,當天下午四點,就離開軍醫院回部隊去了。
子桑傾醒來的時候是四點半,她一覺起來,肖順幾人全都走了。
天色很快的就黑了下來。
子桑傾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到同樣洗完澡的東陽西歸,穿著病號服坐在她的病床上,門還關著。
“你不是可以出院了嗎?怎麼還穿病號服?”
子桑傾莞爾,她問完才發現,他們是出來執行任務,然後直接被送到醫院的,壓根就沒有換洗的衣服可以穿。
“當睡衣穿挺舒服的。”
東陽西歸見子桑傾拿著乾毛巾擦著溼發,邊招手叫她過來,邊隨口道。
子桑傾走過去,搬了張椅子放在床側,她坐在椅子上,身後的東陽西歸坐在床上。
“醫生說,你這幾天的睡眠會比平常多點,這個沒什麼事的。”
想起子桑傾下午醒來後說了一句,她怎麼睡了那麼久的問題,東陽西歸便解釋道。
“嗯。”毛巾被東陽西歸拿了去,子桑傾輕應著,任由東陽西歸幫她擦頭髮。
短髮比較容易幹,東陽西歸撩撥著子桑傾僅有些溼潤的短髮,將毛巾放在一邊後。
東陽西歸彎下腰長臂一伸,直接將椅子上的子桑傾公主抱抱了起來。
“這裡是醫院……”小屁屁下的座椅一下變成了東陽西歸的大腿,子桑傾低語著抗議了一聲,下意識的看向房門。
病房門都不是全封閉的,和她們基地的宿舍一樣,門上還有玻璃小視窗。
門外有什麼人經過的話,往病房裡一瞧,就能看到他們了。
好在的是,大晚上的,走廊上挺安靜的,沒什麼病人行走。
“我抱我的人,關醫院什麼事?”
食指與拇指輕捏著子桑傾的小下巴,東陽西歸不讓子桑傾看向門口,輕抬起她的小臉讓她看向他。
“你怎麼不刮鬍子?”
被迫盯著東陽西歸看的子桑傾,和東陽西歸對視了兩秒,視線又落到他的鬍渣子上。
“留著扎你!”
東陽西歸說著峻臉一傾,吧唧一口親在了子桑傾的額頭上。
“咦……真有點扎。”
東陽西歸溫熱的唇瓣貼上來的同時,伴隨著鬍渣子的刺痛,子桑傾的小腦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
“怎麼,嫌棄?”
東陽西歸狀似生氣的板著臉,似乎下一秒就能將子桑傾拆吃入腹。
子桑傾掛在嘴角的淺笑越漸加大,看著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