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前就認識?”
“不是,我們就是在海軍才認識的。”肖順回完,眸光一轉,看著子桑傾笑得意味深長道,“你和東陽好像也很熟?”
“還行,不算很熟!”肖順那抹笑太曖昧,子桑傾知道他想說什麼,不就是她為什麼會單獨和東陽西歸去沙石島麼。
早知道出趟海會引出這麼多事,那天就是東陽西歸求她,她也不會自惹麻煩的送上沙石島去。
“真的不熟?”肖順眸光微深的打量子桑傾,只因她回答得太快,且太堅定。
“騙你我又沒錢賺。”子桑傾冰瞳一斜,一副愛信不信的眼神。
肖順笑了笑沒說話,騙他是沒錢賺,至於其他可就不好說了。
“對了,那天沙石島上的兩個傭兵,現在死了沒有。”說起沙石島,子桑傾就想起那個說後悔當傭兵的阿道夫,便順口問了一句。
“……”肖順睿智的眼眸微深,他認真的看著子桑傾,沒回答她。
“犯不著用那種審視的眼神打量我,你不想說就不說,我就是順便問問而已。”被肖順眸一深的打量,子桑傾就知道他想歪了,她從頭到腳都不像和阿道夫那群傭兵是一夥的樣子吧。
她知道身為一個士兵,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不要管為好,所以她也沒問阿道夫和埃布林被送去哪裡,受到了什麼處罰,她就問問死沒死而已,看肖順那副謹慎的模樣,看來連這個都不能問。
“你是當事人,問問也正常,我沒說不能說,但我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想告訴你也沒用。”肖順又笑了笑,解釋完看向快要游過來計程車兵,眺望著橡皮艇上的東陽西歸。
子桑傾知道肖順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但從他的話裡,她也聽出了一些資訊。
阿道夫和埃布林不在海軍,應該被送走了,至於送到什麼地方,想來是能光明正大關押他們的地方了。
奮力爭遊在前方的步媚媚和畢寺等人,老遠就看到子桑傾和肖順坐在泥臺的身影,畢寺這顆八卦的心,便又蠢蠢欲動起來:“媚媚,看見那個兵了麼?男的?老兵?”
“應該是。”隔著兩百米遠,步媚媚仔細看了幾眼,便點點頭。
新兵除了子桑傾,可都在海里泡著,能一身乾燥的坐在子桑傾身旁,想來是老兵無異,南滄艦隊除了他們這批新兵,並沒有其他女兵,可以排除老兵是女兵的疑問。
苗亦少就遊在步媚媚前面,她說完後,看到苗亦少的後腦勺一轉,看樣子是看向子桑傾的方向。
看到如此敏感的苗亦少,步媚媚不由得在心裡替他默哀一聲,要想懷抱美人歸,苗亦少的取經路才剛剛開始,九九八十一難不知道他能不能堅持到最後。
“我的天!你能給點其他反應不?我這高昂的興致,瞬間就被你毫無所動的語氣給打蔫下去了!”畢寺仰天無奈的吐槽了一聲,她和步媚媚的興趣愛好等等,也太不合,當初到底是怎麼和她混到一起去的。
“你想讓我說什麼?子桑的護花使者一個接一個?某某某的情敵又多了一個?”步媚媚美眸一掀,她簡直要被畢寺給打敗了,她的腦子裡除了八卦,就不能裝點其他東西麼,像她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會來當兵的。
“你怎麼知道那老兵不是在等人,只是因為無聊才和子桑坐一起聊天,打發時間的?”被步媚媚一揶揄,畢寺嘴一張剛想開口,步媚媚便又搶先打斷她道。
“我去!我明明什麼也沒說好麼,你簡直是在汙衊我!”畢寺急了,步媚媚還讓不讓她說話了。
“我怎麼汙衊你了?你的眼神告訴我,你丫就是這麼想的!”步媚媚美眸一定,看著畢寺連連反駁道。
“……就算知道我是這麼想的,你自己知道就好了,沒必要說出來吧?”畢寺帥眼一瞪,前後左右看看,前有苗亦少和洛寒舟幾個帥氣型男兵,後有阿史那一枝這個同在屋簷下的戰友,步媚媚就不能給她留點面子麼。
聽到步媚媚和畢寺的對話,前方的苗亦少垂下了眼眸,斂著眸一味往前划動的他,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往回返的東陽西歸,早就看到了子桑傾和肖順,他和姜三冬把士兵們往前趕,待他們都從泥臺前游過去後,橡皮艇靠岸了,緊接著便看到東陽西歸下了船。
東陽西歸上岸後,肖順便一個起身,向他走了過去。
左前方海里,是士兵們沿著海岸線撲騰著的身影,右前方一點位置,東陽西歸和肖順站在岸上,低聲交談著什麼。
東陽西歸和肖順的身影,一看就知道是在交代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