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爬了呢,雖然爬不了多遠,但已經比同齡的孩子強許多。”
崔八一聽女兒健康又伶俐,心裡自是得意不已,忙笑著點頭:“那是,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寧馨兒?”
蕭南倒也給面子,順著他的話音,道:“可不是,昨兒去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老夫人還說咱們阿沅和她阿耶小時候一樣呢。”
說到這裡,蕭南頓了頓,有些羞赧的說:“老夫人還說、還說阿沅也漸大了,是不是該給她添個小弟弟?”
崔八端起酒盞,抿了一小口清澈凜烈的‘滴露春,,正為這難得的佳釀陶醉,忽聽到這話,心裡一熱,眼睛直直的看向蕭南。
轟的一下,蕭南的雙頰通紅,也不知道是屋子裡的香味兒太誘人,還是酒精上了頭,她眼中帶著幾分醉人的嫵媚,衝著崔八眨了眨眼睛,“郎君,我覺得老夫人的話極有道理,您說是不是?”
這時,接到蕭南暗示的玉竹提著茉莉吊掛走了進來。
“娘子,您看著吊掛可還滿意?”
崔八聽到這話,抬起頭,目光落在那盛開的茉莉花球上,不知怎的,看到這潔白的花朵,他竟有種渾身燥熱的感覺。
沉寂許久的**也似被這如雪的白色花朵喚醒。
蕭南察覺到崔八的變化,唇角微微勾起,對玉竹道:“嗯,極好,就按往日的習慣把它掛到帳幔裡吧。”
玉竹清脆的應了一聲,提著茉莉吊掛進了正寢室。
蕭南對崔八解釋著,“我不喜歡薰香,偏她們都說冬日原本就枯寂,屋子裡若再沒點兒香味兒也太過單調。恰巧暖房裡養的十幾株茉莉花開了,我便命人將花朵採來製成吊掛,好歹給屋子裡添些香味兒。呵呵,郎君要不要親去看看?”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崔八若是再不明白,那他也妄為風流倜儻的‘崔家玉郎,了。
丟下酒盞,崔八邪氣的笑了笑,道:“‘低懸麝帳,料素豔今宵生受,,此等雅緻景色,為夫豈能錯過。”
簡直就是紅果果的**呀,饒是蕭南三世為人、久經人事,此刻也被羞得低下了頭。
玉簪和玉竹極有眼力見兒的把屋子裡的人都打發出去,最後,她們也悄悄退到了次間,靜靜的跪坐在一旁,聽後主人的差遣。
室內,香氣嫋嫋,穿過層層帳幔,夫妻兩個來到壺門大炕前,素白的茉莉花結成的吊掛正系在壺門洞的門框上。
“唔,果然花香四溢,娘子‘有心,了。”
故意湊到吊掛前抽了抽鼻頭,崔八的笑容愈加隨意。
蕭南卻似有些惱羞成怒,抓了一把茉莉花擲向崔八,“你、你欺負我!”
片片花瓣迎頭飛落,崔八的興致被挑逗到了頂點,他反手一抓,還真抓住幾朵,湊到鼻端,痞痞的一笑,“這也算欺負?呵呵,娘子,那為夫接下來要做的豈不是——”
大手一揮,茉莉吊掛劇烈的搖晃起來,搖得花瓣紛紛落下???…
還真是“……夢醒時,妙-香徐嗅!”
☆、第154章 考試去(一)
“嘟~嘟嘟~~?
清晨,薄薄的寒霧淡去,伴隨著遠處皇城上傳出的鼓聲,辰光院的正堂後院犬坊響起幾聲清脆的短笛聲。
“二喜、三喜、四喜……快,快跟上。”
方三娘子穿著一身深綠色的加棉胡服,手裡拿著個銀質的短笛,正一邊吹著號子,一邊指揮幾隻拂林犬和猞猁跑出犬舍。
“汪、汪汪!”
六隻雪白的毛團乖巧的從房舍裡滾出來,後面還有一隻小馬駒般大小的白色猞猁跟出來,瞧它慢悠悠、老神在在的樣子,彷彿是這支拂林犬小分隊的老大。
只可惜,一個粗獷的男低音瞬間打碎了猞猁的悠閒表象,“快,快,小白你也快點兒!”
猞猁挺直的身子很明顯的僵了僵,隨即扭過頭,非常兇殘的盯著半空中撲稜翅膀的碧色鸚鵡。
表情異常兇狠,琥珀色的雙眸泛著冰冷的光,彷彿在說:小樣兒,你給我小心點兒,你最好一直在天上待著,否則??????哼哼!
小青才不怕它呢,喚了個嬌滴滴的女聲,繼續TX:“喲,怎麼,小白你不喜歡侯二哥的聲音?好吧好吧,那就換個好聽的,這個怎麼樣?”
如果蕭南在場的話,一定氣得翻白眼兒,因為小青模仿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堂堂襄城郡主的聲音。
猞猁繼續瞪它、瞪它、瞪死它!
“還不行?嘎,總不能讓我學個奶娃子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