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後,皮囊破裂,紅色顏料會滲透出表層布料,在被擊的部分形成一小團紅暈,以此做為判定攻擊方得分的依據,被人得夠五分,則該名隊員將被判定為“死亡”,需留在原地等待整個比賽分出勝負。
燕七穿越後因為沒爹疼沒娘愛的,所以也從來沒有跟著家人去看過綜武比賽,只是耳聞目染地聽別人聊起過,知道這是一項全民熱追的競技遊戲,知道需要運用武力和智力等綜合素質,以及知道這是演化自中國象棋,也就僅此而已了。
這會子坐在觀眾席上跟著武玥其實也就是看個熱鬧,裡面這些講究和技巧,燕七是一竅不通,光看見元昶在裡面小坦克一般橫衝直撞了,硬是把替補陣營衝了個人仰馬翻,元昶擔當的角色是“車”,“車”可以算得是象棋中最強力的一枚棋子,不像“兵/卒”,“兵/卒”越過楚河漢界進入敵軍的陣營之後就不允許再返回己方的陣營了,也不像“相/象”和“仕/士”,只能留在己方陣營不得逾越楚河漢界,不像“馬”,必須和坐騎成為一體,馬在人在,馬亡人亡,也不像“炮”,只允許用箭做為武器。
“車”,除了箭這類遠端武器之外可隨意選用自己喜歡的武器,可以隨意往返己方和敵方的陣營,行動上沒有任何的限制,遇神殺神遇魔殺魔說的就是它了,因而幾乎每個隊都會在“車”這個角色上使用武力最強的隊員。
每個隊有兩個“車”,錦繡書院的“車”便是由元昶和武珽來擔當的,武珽的兵器是劍,元昶的武器卻比較霸道,是一柄重二十斤、長一丈的方天畫戟,掄起來虎虎生風,可刺可砍,能挑能勾,這類武器有複雜的應用性,功能極多,需要極大的力量和技巧,集輕兵器和重兵器功能於一身。一般使用方天畫戟者必須力大,戟法精湛,才能發揮該兵器的優勢,既可和重兵器對抗拼力氣,也可同輕兵器如矛、槍、刀等比拼招式技巧,是故這類兵器的使用者在戰場上的身體素質也很高,看上去十分拉風。
所以不是每個人都能用得了方天畫戟這種兵器的,古有小霸王呂布,今有熊孩子元昶。
考慮到危險性,所有參賽人員的武器除箭手為特製的箭頭之外都只能以純木頭製成,而如槍頭劍尖等處,都必須磨成圓頭狀方可。
圍觀了一上午眾人的跑位拼殺,中午就在書院“食堂”知味齋吃了飯,下午繼續圍觀訓練。太陽將落山時結束,武長戈將所有人集合在一起做了個簡單總結,然後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明日好好歇上一上午,吃過午飯後就要到書院來集結,而後統一開赴本賽季第一個對手——退思書院的老窩。
一時眾人換掉甲衣後紛紛離開書院回家轉,元昶卻拎著燕七要比箭法,武玥留下來給燕七掠陣,武珽聽武玥說了之後就也留下來看熱鬧。
元昶去器械庫借來弓箭,自己用了黑箭,給了燕七紅箭以做區分,他用的弓是四十斤弓,燕七的弓則是二十斤弓,兩個人連同武家兄妹一併去了靶場,元昶就笑嘻嘻地問燕七怎麼比。
“還射鳥嗎?”燕七看了看遠處的老楊樹,鳥兒們似乎預感到了危機,躲得一隻不見。
“射沙包好了,”武珽在旁邊笑道,“由我來扔,你們來射,器械庫裡沙包多得是,共扔五十隻沙包,誰射得多算誰贏,怎麼樣?”
元昶和燕七皆無異議,於是又去器械庫要了一籃子沙包來,每隻不過核桃大小,裡面皆裝了多半袋細沙,扔出去可以速度很快,並且如果扔沙包者力量很大的話肉眼甚至只能看到沙包的殘影,比射鳥射兔子的難度更大。
武珽的力量無庸置疑,做為騎射社和綜武社的雙料隊長,他本身所具備的武力放眼整個錦繡書院也罕有匹敵,所以一開始,武珽還怕燕七吃力,故意收斂了一些力量,而元昶的水平他卻是清楚的,想著就算燕七比不過元昶,總得讓她能射到一兩個才不至於很丟面子。
燕七同元昶排排站,衝準同一個方向,武珽橫向站在一旁,向著兩人所在的靶道上空扔出沙包,第一把先丟出一枚沙包,筆直向著空中飛起,便見一紅一黑兩抹流光疾閃,“噗哧”兩聲命中,不必等沙包隨著箭落地,武珽已經憑眼力看出,這枚沙包是被兩人同時命中的。
“加難度了啊!”武珽喝了一聲,四枚沙包脫手飛出,分往四個方向,頓時箭光亂閃,顧不得細看究竟誰射中得多,第三撥沙包出手,速度更快,力量更大,仍舊分別飛往不同的方向,接著是第四撥,第五撥,一時間滿天飛的都是沙包和箭,包影箭光縱橫飛掠,直把站在遠遠地方觀戰的武玥看了個眼花繚亂。
隨著武珽扔沙包的速